礼渊失笑,将布娃娃都放好,这才起身,从高处看向娃娃堆里的女儿,觉得自己女儿也像个娃娃,足可以假乱真。
绕过屏风,龙凤烛已经燃了一半,屋内早没有婢子的身影,估计早被坛蜜打发出去吃酒去了,礼渊剪了灯芯,屋子忽然就亮堂了几分。
在摇曳的烛光中,他走到窗前。
他的新娘子是在**的,不过不是坐着,而是躺着。
火红的盖头也未掀,身上穿着喜服。礼渊伸手撩开盖头一角,听闻她匀长的呼吸,不觉好笑。她倒是睡得安稳踏实。
“蜜蜜。”
“唔……”她惯性地应着,还嫌不够舒服,想侧着睡,不过凤冠压住了她的头,她没法翻,一动之间,好不容易醒了。
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着裹在一身红色里的礼渊,刹那间仍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
“啊,你怎么坐地这么直?”她说。
礼渊叹道:“我为何不能坐得这么直?”
她却急了:“不是这样的啊,上回你到我梦里来,喝得烂醉如泥,衣服也不脱,缠上来就要……就要……”
礼渊愣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原是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那好,他便将错就错好了。他存心逗她:“就要如何?”
坛蜜羞得绞手指,气道:“你个下流胚,还能做什么,不过是缠着人家和你亲亲……”
“只是亲亲?”礼渊一把搂住他。
坛蜜一脸诚恳地点点头,后头的事太害羞,她哪里好意思讲出来。
礼渊拨开穗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了她一下,又顺势抱住她,双臂箍住她的腰肢,手指收紧她的软肉,往她耳里吹气,说了句什么。
坛蜜听了,初时愣住,继而双颊爆红,末了捏起粉拳捶他一记,嘟嘴道:“臭流氓,人家才没做那种事!”
礼渊笑道:“反正是梦里,做做也无妨不是?”
“不要不要!要做你自己做!我才不陪你!”
“我一个人怎么做?”
坛蜜气短:“那就……那就……哎不管啦!反正我不陪你!多害臊呀!”
礼渊搂着她摇了摇,央求:“我保证也叫你舒服。”
坛蜜状似想了一下,但还没想明白,礼渊手上已经有了动作。他先是松开她,起来到了两杯交杯酒,与她一道喝下。又往**撒了些许吉祥的干果,末了,摘去她头上颇为沉重的凤冠,解开她的头发。
“你作何?”礼渊看了眼搭在自己胸口的小手。
坛蜜歪着头也解他的衣裳,嘴里嘟囔着,“虽然你穿红色衣裳也怪好看的,可是谁让你脱我的,你脱我的,我得脱回来才不亏啊。”
这是什么歪理啊?礼渊心中浩叹。
不过,也由着她去了。
只不过这个笨家伙,直到现在也没习惯如何替夫君解衣裳,笨手笨脚的,一件要脱好久。
礼渊心想着若是一味由着她,可能天就亮了,于是决定帮她一把。
“啊,你不许动!”
礼渊才不管,扑倒再说。
原本洞房花烛夜他没打算折腾她,只不过今日凑巧,礼清替他挡酒,所以啊,后半夜左右是无事可做,不如拉着她做些男男女女爱做的事。
嘻,期间小梵好像被吵醒翻了个身,不过她很习惯爹娘半夜里这样吵吵闹闹,淡定地翻了个身又睡回去了。只有窗外的月亮,看着这对狗男女太狂放,害羞地抓了一片云彩遮住自己。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