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凝附和,“对,我明天还得去值班。”
成年人的世界,再难过再痛苦都不能影响第二天上班。
“那我们快回家。”叶清语转圈找她的外套。
姜晚凝撺掇她,“西西,打电话给你老公,让他来接你。”
叶清语困惑,“我老公吗?我老公不是出国了吗?怎么接?哆啦a梦的任意门吗?”
姜晚凝点点她的头,“你傻了吗?傅淮州他回国了。”
“好像是。”叶清语反应慢半拍。
她拨通傅淮州的电话,超大声说:“喂,傅淮州,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我不能开车。”
酒吧里光线昏暗,音乐声嘈杂,晃得人头晕眼花加耳鸣。
听筒对面噪声太大,傅淮州勉强听见她的声音,“你在哪儿?”
叶清语扯着嗓子,“暮色,日字底的暮,色彩的色。”
防止他找不到,发微信告诉他具体的地址。
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也是郁子琛的责任。
他拎着两个姑娘,在廊下等傅淮州。
二十分钟后,傅淮州赶到酒吧,叶清语和她朋友靠在一起休息,想来喝的不少。
而郁子琛的手掌扶住叶清语。
郁子琛看到他,眼底情绪冷漠又疏离,“傅先生,西西交给你了,麻烦你照顾她了,她很少喝酒。”
“西西?”
“清语的小名。”
傅淮州的黑眸闪过冷寒的意味,目光扫过郁子琛,在他脸上停下。
森冷、漠然和他对视。
麻烦?照顾?
西西?他老婆的乳名?
一个他不知道的小名。
从另外一个男人口中说出这些话,怎么听起来不对劲。
傅淮州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我会照顾好她,不劳郁警官操心。”
郁子琛攥紧拳头,“你最好说到做到。”
静谧夜色里,两个男人隔空对视,眼神寸步不让,暗流涌动。
傅淮州冷笑一声,“那是自然,毕竟叶清语是我的太太。”
郁子琛:“不准让她难过。”
傅淮州漫不经心地摩挲无名指的婚戒,这枚代表约束、忠诚的戒指。
“不知郁警官是从什么立场说这句话,哥哥还是暗恋者?”
男人的视线犹如锋利的剑,紧紧锁在叶清语的胳膊上。
冷眼瞥过去,那里有一只碍人的手。
始终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