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
这时果果一脸八卦的神情:“其实今天我来有别的事情想跟你打听。”
“什么?”
“就是你们的新调酒师,是不是我哥新男朋友?”
罗阿响和白无恙聊过,对方的回答模棱两可,他也说不清两人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的手不住地抓额前的刘海:“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原本就认识。”
果果看起来有些失望:“好吧,有情况的话你告诉我一声。”
“嗯。”
罗阿响松了口气,还好她没继续追问,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搪塞过去。
罗阿响起了别的话题:“你真能熬夜,喝了烈酒到现在也很精神。”
果果摊了摊手:“托我哥的福,他以前心血来潮调了什么酒都让我喝,我酒量还可以,至于熬夜嘛,我们经常通宵做歌的,所以每个人看起来都有一种活不长的感觉。”
“我没觉得啊,感觉你们看起来都很年轻,很有活力。”
“哈哈,网上有人说我是阿姨呢,不过我觉得阿姨也没什么不好啊。”
和果果闲聊了几分钟,她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我该走了。”
“哦哦,今天谢谢你,路上注意安全。”
果果咧嘴一笑,一双灵动的眼睛弯成月牙,笑嘻嘻地说:“我哥来接我。”
罗阿响这才放心下来,又回到吧台工作去了。
晚上他骑车回家的,到家的时候谷肆已经躺在他那张破床上睡得很熟,他轻轻地去收拾东西洗澡,担心吵醒谷肆。
但他忘记房间的衣柜合页早已老旧生锈,一打开衣柜的门,便发出了“吱呀”的声响,阿响转身看向床上睡着的谷肆,果然他动了动,带着睡意的眼睛半眯着,用含糊的声音问:“阿响?”
“嗯,是我,抱歉吵醒你了。”罗阿响此时再次厌恶起自己的贫穷来,如果住在更好的地方,谷肆也就不用跟着他住在这狭窄逼仄的房间里了,不会被这恼人的开衣柜门的声音吵醒。
“没事,正好早上了,你去洗漱,我等你,再一起睡会儿。”谷肆倒是没介意,直接坐起来,把枕头垫在木质坚硬的床头,靠在枕头上看罗阿响。
“嗯。”罗阿响没多说什么,拿着东西去了浴室。
他洗头洗澡非常迅速,约二十分钟后就出来了,把平时不穿的旧T恤当睡衣,洗完立刻窝进了被子里。
被窝里已经被谷肆睡得松软温暖,他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双手抱着谷肆劲瘦的腰,嘿嘿地傻笑。
谷肆回抱住他,像是想起什么事,问阿响:“你十一假期有空吗?”
“怎么了?”
“要不要一起去看阿嬷?”
阿响想到阿嬷,就会回想起两人之间那短暂却珍贵的回忆,但一联想到两人现下的关系,又对阿嬷有一种愧疚感,毕竟是他让谷肆误入“歧途”。
所以阿响有些犹豫,既想去看看阿嬷,又有一种类乎近乡情怯的烦忧:“嗯,不知道呀,还不知道酒吧的放假安排,这种节假日服务业很难放长假的,要么就是调休,按照易大哥的性子,大概是错峰排班休息。”
谷肆也没逼着他立刻作出决定,只淡淡说了句:“那到时候看你安排。”
罗阿响嗯了一声,他缩在谷肆胸口,忽然说:“封面的工作,我接下了。”
谷肆似乎已经猜到,毕竟最近他一有空闲就拿着本子涂画。
“好,我回头让助理拟合同,这张ep是我来推动的,所以基本费用都由我这边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