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下什么,“只有她吗?我不能吃吗?”
泉奈脸红,“不是的哥哥!不要开我玩笑!重点是谁做饭,不是在谁吃饭上啦!也没有说不让你吃!”他嘴巴还在叨叨叨,“我已经很紧张了——哥哥你不要让我等会剁菜都剁不利索了。”
“我不紧张。”斑笑了下。
“不行,”泉奈板住脸,很严肃的看着斑,“哥哥你要紧张起来。”
斑呆住:“这是什么说法?”
泉奈认真的回答:“因为是新的家人,所以哥哥你要紧张起来,表现得太松懈她会多想、我会伤心。”
“拜托了,哥哥。”
斑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泉奈满意了,转身出门,斑跟着泉奈前往厨房。
案板上已经摆着洗净的食材了,没有进一步处理。
“我可以帮你切。”斑又打趣他。
“说了不——用——了。”泉奈洗手中。
“怕你切到手。”斑的声音柔和下来,“你小时候和灶台一样高那会,还——”
“哥哥!”泉奈急得去捂他的嘴,却只抓到一缕消散的查克拉,这不是影分身,只是普通的,力度稍微大点就没了。
他顺势蹲下捂住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莱子婆婆准备的鳟鱼在砧板上突然蹦跶起来,鱼尾“啪”的甩在他手背上。
“连你也敢笑话我。”他戳了戳鱼鳃,“想怎么死?”
快接近族地时,你拼命控制着面部表情。上下嘴唇都被你紧紧抿进去,几乎要陷进牙缝里。
想到即将见到二十岁的斑,你差点笑出声。毕竟上次见面时,他还是个眼袋耷拉、皱纹堆积得像融化蜡烛般的八旬老人。
不行,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要破功了!更不行!他当时不抿嘴的样子——也和你现在嘴都要窝进去的样子差不多!
泉奈把你的表情误解成了心虚。
毕竟当初你就是在这附近把他扔下的——虽然当事人当时毫无知觉,但后来路过时同行人暧昧的嬉笑让他恍然大悟。
故地重游,只剩树桩。
他猛地停住脚步,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你无心理会,继续抿着嘴往前走。
见你无视他,泉奈又重重哼了第两声,一把拽住你的衣袖。
你松了松眉头,“干嘛?”
他指了指树桩,冷哼第三下。
你翻了白眼,“并不是这里。”
泉奈梗着脖子反驳,“你觉得不像是因为我把树砍了。”
“是那。”你指着不远处的另一棵,“谁和你说是这棵树的?冤案。”
泉奈的嘴巴瞬间变成了一个完美的‘O’型,“真的假的。”
先是被族内同龄人戏弄的恼羞成怒,这群人也没一个靠谱的。然后又涌起一阵酸涩:你居然还记得……
“走了。”你拽了拽他,“报仇都没找清楚对象,还写轮眼呢。”
泉奈撇了撇嘴,又看了一眼据你所说逃过一劫的树,暗自记下特征,
“我只是砍树泄愤又没舍得砍你,你该庆幸了。”
“还在生气吗?”你不满的嘀咕一声,“那你砍我吧。”
泉奈拿刀鞘包着的武器作势轻轻打了你两下,“不够解气。”
“那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