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你嗤笑着开炮,“那你像条闻到肉味的狗一样冲过来干什么?就为了确认我能不能看着你这张脸吐出来?”)
“太好了。”泉奈发自肺腑地笑了,“他们关系真的很不好。她真的很讨厌他。”
斑:“嗯。”他没骗泉奈,但还是觉得你的嘴有点过于不饶人了,好像你以前没这么刻薄。听起来还——
但很快他也笑不出来了。
(“这就哑——”你话还没说完,只看见带土毫无征兆地剧烈一晃,身形猛地前倾,你赶紧错开,省得壮汉把你砸死,他膝盖继而砸向地面。
半跪着得带土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左手死死捂住胸口心脏的位置,整个身体都因剧烈的痛苦而蜷缩、颤抖。
你瞬间后退一步,瞳孔微缩,脸上那点嘲讽被真实的惊愕取代。
“倒也不必因为我和你打嘴仗就动了杀心吧,何苦呢?”
“这么多年。。。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的声音平静了些,带着探究,“怎么感觉功底不进反退?”)
居然会因为这种程度就动了杀心??
斑有些不理解,虽然知道符咒有用但是没想到这个程度就会派上用场,带土的心境为什么像没有成长一样?
泉奈:“什么东西——她有危险但解决了吗?”
斑和他解释心脏束缚的事。
泉奈:“哥哥你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算了,我不需要。”
他继续听台词了。
斑松了一口气,像场外注解一样,和泉奈解释着巨幕上播放的内容。
(“能起来了吗。”你不忍直视,“到底还要单膝下跪多久。”)
泉奈:“那个带土在搞什么——?”
斑:“我也不知道。但不是求婚。带土没说给她戒指。”
画面一转。木叶村。
斑:“时间快进了,他们去木叶了。”
泉奈:“哦。”
(“卖房子啊?”另一个守卫问着。
“是啊啊哈哈哈,”带土发出夸张的尬笑,“因为要离婚了所以来处置一下共同财产。”
你顿时心中生出一种荒谬的不祥预感,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但正好契合了你离婚中的妻子形象。)
泉奈快把斑的胳膊捏死。
斑强调:“只是假身份。”
泉奈:“可以说母子的吧?他不是才十四岁吗?”
斑沉默。
泉奈品出了这个沉默里的味道。
“什么意思?”他低沉的问,“到底多大,是不是已经十六了。”
斑看到了守卫的日历,算了下时间,试图闭嘴,但是太刻意。
“我不知道。”于是他撒谎。
泉奈:“这声音听着是不像14岁的——而年龄差应该不会比十岁大吧?他说是夫妻,别人也没有怀疑。”
斑:“不知道。”
斑其实在一心多用,因为同时还要通过木叶的细节去判断现在到底进展如何,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镜头就像是追着你和带土拍一样,一点正事都不干。
泉奈自有他的办法,“带土多高?”
斑:“……一米八左右。”
泉奈咬牙切齿:“十四岁能长到一米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