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靖向来不打哥儿,愤然转身离开,重重摔门后,又老老实实地守在了门口。
青壶有些担忧地看着陆阙,道:“老爷?”
陆阙抬手拈起一块点心,漫不经心地道:“不必在意。”
青壶给陆阙倒茶,嘴里小声嘟囔着道:“这些人实在粗鲁,小人担心老爷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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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明彦找人打造好蒸馏器皿,带回来便在院中忙碌起来。
接连两日,院子里一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之前在酒楼里买来的昌阳红早就用完了,秦明彦又让人去买了几壶。
第三天时,秦明彦兴冲冲地来到陆阙书房,端来一杯澄澈透明的酒液。
秦明彦语气有些期待地道:“尝尝,这就是蒸馏出来的昌阳红,说好了做出来第一个给你品尝。”
陆阙很谨慎地看着这杯酒香四溢,上面还冒着热气的酒,道:“这就是你蒸馏出来的?为什么昌阳红变得不红了?”
秦明彦解释道:“蒸馏后本来就不该有颜色。”
陆阙还是没忍住问道:“蒸馏到底是干什么的?”
秦明彦用古人能听懂的话给他解释了一番,什么是蒸馏提纯。
陆阙听后松了一口气,听起来喝了应该不会有事。
陆阙举杯浅浅的尝了一口,感觉一股火辣的酒液从嘴里一直进入喉咙,直抵肺腑,没忍住咳嗽起来,感觉脸颊也烫烫的。
秦明彦立刻探头,一脸期待地问道:“怎么样?好喝吗?”
陆阙缓了缓,用低头细细的品了一下,道:“此酒,甚烈,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
秦明彦眼睛立刻就亮了,他要得就是烈酒。
陆阙想到院子里这两天趋之不散的酒香,道:“你为了得到这一杯,耗费了多少昌阳红?”
秦明彦估摸了一下,道:“差不多五壶酒,不过这是我之前试验浪费不少,应该顶多两壶就能出一杯。”
陆阙在心里思考,这么烈的酒,如果运到京城,即使报价千金也不愁销路,道:“你可愿将这只蒸馏方法入股分成,合伙售卖此酒?”
秦明彦痛快地答应:“当然可以,能赚钱就很好,不过它现在的确不红了。”
陆阙好笑道:“那就起个新名。”
秦明彦想了一下,道:“就叫昌阳白吧。”
还真是朴实无华。
陆阙也不嫌弃,笑道:“那就叫昌阳白!”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然后左脚绊右脚,差点把自己绊倒。
秦明彦下意识伸手扶住他。
陆阙却就势撞进他怀里,在他胸前不安稳地拱了拱,埋首低声轻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