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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眠（第2页）

红色的披风落下，超人神情严肃地拦在女人面前。当他不笑的时候，威慑力平静地从他的躯体中辐射出来，自出道以来，让他面前的敌人举棋不定，让他身后的友军得以喘息。

“他的监护人不希望您这样做，女士。”

蝙蝠侠呼出一口气，坐回蝙蝠车的座椅里，保持速度继续行驶。红头罩的通讯器那边传来巨响，听起来他付了一些代价抄了近路。

他到场的时候，刚好看到红头罩正态度恶劣地和超人争论着什么，而超人正抱着没醒的兵器神情无奈。

女人不知所踪，小巷子里灰暗破败。

蝙蝠侠过去之后，这两个人就停下来一起看向他，都非常习惯让蝙蝠侠梳理情况，给出安排。

“回蝙蝠洞。”蝙蝠侠身上的黑气看起来简直要滴下来了，“兵器没有心跳，没有活人的体征，我们需要特制的检查设备。”

超人没有说什么类似这才第几天你就已经有特制设备的话，一点头就先去蝙蝠洞了。

红头罩站在原地没动。

蝙蝠侠看着他，而他也看着蝙蝠侠。

他们之间已经隔着太多东西，道义，生死，爱恨。但他们是那么了解对方，以至于这里不需要有任何一句对话。

蝙蝠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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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里，红罗宾已经拿着检查报告单开始看了。兵器安静地躺在那里，和一具新鲜的尸体没有区别。蝙蝠侠回来的时候红罗宾朝那边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红头罩。

蝙蝠侠大步走向手术台，路过红罗宾时顺手抽走了报告。

“他的情况不太乐观。”超人的眉头皱着，“他体内一直都有崩裂的声音，但是刚刚突然变得十分密集，就算你不叫我我也会过来看看的。”

蝙蝠侠没说话，他的披风上还有没化完的雪花。超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

“你只将他的记忆部分公开给我们，所以我们知道的并不是全部。你还知道更多的，你知道他会迎来这一天。对吗？”

你知道兵器的存在是有期限的。这个神奇而无私的生命，在来到这个宇宙之前已经近乎崩溃。

“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蝙蝠侠低声而快速地说，“地球本来已经修补过他，而我也让他不要再轻易战斗。以我的预计他还有将近三年的时间，可以撑到我找到可以修复他的材料。”

又过了几秒。

蝙蝠侠的目光突然放在兵器的袍子上。他解开兵器的衣领，看到一枚蝙蝠镖挣扎着露出一边蝠翼。那是一枚蝙蝠侠亲手磨制并送给兵器的蝙蝠镖。

活化的蝙蝠镖。

因为一直待在休迦利的身边，所以一直维持着活化。但又因为并不拥有真正的生命，所以总是被众人忽略。

可能是某种印随效应，即使刚被蝙蝠侠磨好就跟着兵器行动，这枚蝙蝠镖也一直记得蝙蝠侠。蝙蝠侠试着朝这枚蝙蝠镖摊开手掌，它就自己飞到了蝙蝠侠掌心。

这么说，有一位当事“人”可能旁听了休迦利和神秘人士的整段对话，只是它的语言人类听不懂。

超人的头上突然亮了一个灯泡。

“你知道一种叫海龟汤的聚会游戏吗？”超人诚恳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