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班我去接你。”
“不用。有司机就行。”
傅怀瑾身体靠后,表情意味深长。
“如果真的遇上记者围堵,你觉得司机压得住?”
手越过餐桌捏了捏她的手心。
“不是还想继续当老师吗?我是攻破流言蜚语的唯一解药。”
眼尾吊一丝笑,在沈知言看来,有点坏兮兮的。
好像习惯了在他面前使小性子。
“我说了不用。”
傅怀瑾瞬时收起那丝笑。
“在这个节骨眼,让我陪你。”
沈知言还想说什么,他又在她手心捏了捏。
“我睡三楼,保证不打扰你。”
正说着,门外一阵**,隔着厚重的木门都可以听到人声杂乱。
傅怀瑾电话响起来。
“傅总,很多记者,说要采访太太。”
傅怀瑾语气阴寒。
“弄走。顺便跟物业的人说一声,再有这种事情发生,直接卷铺盖走人。”
挂了电话,看沈知言一眼。
“这两天先别出门了。”
沈知言想了想,站起来收拾碗筷进厨房,不再言语。
算是默许。
傅怀瑾勾唇,跟着进了厨房。
收拾好之后,沈知言回房。
傅怀瑾这才上楼回傅傲霆的电话。
看到来电,向来喜怒不行于色的老人几乎是暴怒接起。
六点多打给李秘书,说总裁在休息;七点多再打一个,说总裁在给太太做饭。
这会,已经接近九点。
“傅怀瑾,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还有时间、有耐心哄老婆?处理不好,星期一傅氏的股价将跌入谷底。”
低低吼完暗暗顺了一口气。
傅怀瑾站在落地窗前,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夜空。
“那爷爷是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那边粗粗的喘息声顿了顿。
再开口,已经变得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