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他山:“……”宇文瞻:“完全就没吃醋的模样。你说小鱼哥要是装的,他也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啊,没必要在我面前都装。”陆他山:“他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宇文瞻:“我跟他认识多久了,这人不爽都是当面怼的,虽然有时候会耍傲娇憋着不说,但我和大鱼已经被他划分为自己人了,他在我们俩跟前憋不住。现在他一切正常……”陆他山沉默。宇文瞻:“本来还想再帮你试试反应的,但是大鱼在我也不能深入了问,问多了他肯定会察觉的。你别看他平时温温和和笑脸盈盈的,其实比狐狸还精,都能自己去岛上找证据锤韩逸舟,能简单到哪里去。他把‘长兄如父’四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就算小鱼哥对你有心思,你们俩在一起还得过他这关。”虽然在这时候说这些话确实会让陆他山更加感到不适,但他也得把两人所需面对的问题统统罗列出来。陆他山回复道:“我想亲自去问问。”宇文瞻:“别吧。我现在跟你罗列两种可能,“你这个笨蛋!”陆他山无奈,只好把喻晚吟和何双迎进了房间。“是这样的。”何双翻着报告说道,“在陆先生刚进承心的时候,我们就做了精神方面检测,你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娄女士介意你是同性恋。”陆他山将自己陷进沙发,静静地听医生分析着。“后来朝辞经过与你长时间的接触,才得知对你产生影响颇深的是娄女士。所以你是不是同性恋已经不在我们的探讨范围内了,如何引导你走出娄女士对你的控制才是重中之重。”何双顿了顿,接着道,“前几天,我们在网上听闻了一些关于你的消息,也刻意留意了娄女士的动态。”陆他山轻轻搭着左手腕,有意无意地转动着腕表,并时刻留意着表上的时间。“娄女士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封锁这条消息,她似乎已经接受了你是同性恋的事实。”喻晚吟接上了何双的话:“在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我们得出结论,你已经已经‘痊愈’了,所以现在是时候出院了。”“我并不认为时机合适。”待在承心,必然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在还没有搞明白喻朝辞的心思之前,陆他山并不想离开。喻晚吟笑着问道:“难道陆先生还有其他事要做吗?”陆他山突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喻晚吟虽然对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却总有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在这个时候,这种疏离感愈发明显。“其实一直待在承心也不利于你的事业。我们承认陆先生在承心创作出来的作品得到了外界的认可,但承心可活动的范围还是太小了,不利于你获取灵感。”喻晚吟说,“而且有些人际关系也不好处理,总不能老通过冷冰冰的网络文字交流吧。”陆他山以一种猜疑的目光看向喻晚吟。“ivanu的员工不该时常去看看吗?”喻晚吟补充道,“我去古巴那两个月,承心虽然由蓝副院帮忙打理,不过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我处理,老实说,文字交流也好,视频交流也罢,都没有面对面交流的效果来得好。关系亲近点的人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