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君为给斐守岁治疗腿伤,撩袖半跪,正欲言,看到斐守岁脚踝上挂着的玉镯,“这个镯子?”
“镯子?”
斐守岁自出生起就有一对玉镯,他言,“莫不是与神仙君子有关?”
“不,”月上君的语气缓和不少,听他笑道,“不愧是我亲手牵的红线!”
“……”?
斐守岁不解。
月上君笑说:“看来用不了多久,石精就会来唱戏了。”
“我……”
“你担心见素做什么,他眼下回到了凡间,替小娃娃们申冤去了。”
“可他?”
“他是被锁链重伤了心肺,但他又执意要去,且为了百姓也无可厚非,便让他去了。等处理好陈年旧事,他渡劫失败的下场一个都不会少。”
“世世痴傻行为乖张,世世乞讨一身污糟……吗。”
“唉!因为他欠了姑娘家情意,所以才有这般结局。那也是我牵的线,起初我就知道是段没有果的爱,可何曾想到这般发展!”
月上君掐诀施法,给斐守岁。
“这是?”
“给你抹了药,但不能被发现。”
看到伤口在术法的伪装下慢慢愈合。
斐守岁垂眸,他被锁链困在台上,无法动身:“小妖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别说什么报答,”月上君断了斐守岁的话,“都说了,你该谢谢竹元。”
“也不必谢她。”
一个熟悉的身影打旁边走来。
斐守岁抬头去看,乃是梅花镇带走谢义山的孟章神君。
孟章朝月上君拱手,月上君略有不悦。
“怎么就不能谢了!”
“是她徒弟的一卦,才有今日之局面,”孟章与月上君言,“不然何须扯上他们。”
“那你来作甚?”月上君。
“我……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