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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照片内曾经的自己，看着照片内那个最美好年华的姑娘，杨军的眼眶不禁红红的起来。
在叶谦的印象当中，杨军从来都是铁血硬汉的形象，可以说是流血不流泪的。如今看着一张照片黯然神伤，显然这张照片对于杨军的意义太过特殊了。
“她是你的爱人？”叶谦忽然开口问道。
杨军嗯了一声，回过神之后连忙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然后恭恭正正的将这张合照摆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时，杨军才朝着叶谦报以了一个歉意的笑容。
“对不起，叶谦，刚刚是我失态了。不过这是我和小凝最后一张合照，也是唯一一张合照，所以……”
此刻的叶谦完全能够感受到杨军情绪上的激动和不能控制，那股子感情发自肺腑，出自真心，恐怕这种伤痛只有杨军自己才能知道。
现在的叶谦终于明白，自己的大天魔手刚刚落下的时候杨军为什么会如此暴怒，恐怕杨军不是害怕叶谦这一巴掌拍碎了这栋房子，杨军真正在乎的应该是这张珍贵的合影。
“最后一张照片？她，她……”
杨军苦苦的笑了一声，直言不讳道：“死了！”
突然，叶谦的脑海中似乎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是那个楼天曾？”
当初在首阳山上的时候，楼天曾和杨军的对话当中似乎若隐若现的提及到一些关于这个女孩子的信息。
杨军重重的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不过可惜，他已经死了。”说话，杨军勉强的从脸上堆起笑容道：“叶谦小子，说到这件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谢谢你替小凝报仇，杀了楼天曾那个畜生！”
叶谦洒笑了两声道：“不用客气，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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