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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2章 战功制度（第1页）

对于主宰机缘，没有任何一名仙帝不会心动，从之前他们的所做作为，便可以了解一二。

不过，眼下的西门家，已经拥有大量主宰族人，实力无比恐怖，他们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是不敢表露出来了。

在强大的西。。。

星槎舰在曲率航道中划出一道银弧，无声切入仙女座β-7星系的外层引力井。陆沉站在指挥台前，指节轻叩控制面板，全息投影缓缓展开：一颗淡紫色的类地行星悬浮于虚空，大气层中漂浮着无数微光粒子，如同被风吹散的萤火。那是“梦痕”，当地人称其为灵魂低语的痕迹。

“目标确认。”AI声线平稳，“编号K-11，年龄十三岁，名为艾兰?索恩。过去七十二小时内，已引发三次区域性重力塌陷，最近一次波及两座城市，造成轻微结构损伤但无人员伤亡??因为他在崩溃边缘停下了。”

金太一冷笑：“停下了？还是被人拉回来的？”

洛清霜凝视着少年面部扫描图，那双眼睛深得不像凡人所有，仿佛藏着整片夜空。“他不是失控，是克制。这种程度的力量波动下还能自我约束……说明内心有某种锚点。”

“锚点也可能是裂缝。”西门长青低声说。他手中玉简泛起微光，与启灵塔遥相呼应。“越是能压制本能的人，一旦崩塌，坠落得越深。当年我剜心封印时，也是清醒的。”

慧明合掌闭目，片刻后睁开：“他的梦境频率与黑渊共鸣，但核心脑波有一段稳定区间，每晚固定出现三十七秒。这段时间里，他在‘听’。不是接收信息，而是回应什么。”

“他在对话。”陆沉眼神骤冷，“问题是谁在另一头说话。”

舰队悄然进入同步轨道，六艘隐形侦测艇脱离母舰，潜入电离层。与此同时，守夜人特遣队启动“心桥协议”??一种基于《明心诀》构建的意识共振网络，通过量子纠缠将五位核心成员的精神连接成环，形成一个不受干扰的认知防火墙。

第一波探查来自地面学校档案。艾兰并非天才神童，相反，他曾被诊断为“情感迟滞症”，无法共情他人情绪，语言表达匮乏。直到三个月前一场雷暴夜，他梦见一座青铜塔沉入海底，塔顶站着一个背影模糊的男人，对他说：“你听得见，因为你本就属于那里。”

自那以后，他的身体开始异变。骨骼密度指数翻倍，神经传导速度提升至常人十倍以上，最诡异的是，每当他书写“吾即汝”三字，周围空间会产生短暂扭曲，仿佛现实本身在模仿某种古老语法。

“这不是觉醒。”洛清霜翻阅数据时声音发紧，“这是唤醒。有人或某物，在用特定符号激活他体内的遗传记忆。”

“西门血脉？”金太一挑眉。

西门长青摇头：“不完全是。基因序列比对显示，他体内确有一段未知DNA片段，结构类似我们家族的‘主宰印记’，但更原始，像是源头分支。或许……第一代家主，并非起点。”

此言一出，众人皆静。

慧明轻叹：“也许我们一直错了。以为始祖创造了这一切，实则他只是继承者之一。而真正的‘原初之暗’，早在万年前就已播下种子。”

就在会议陷入沉思之际，地面突生异动。

艾兰失踪了。

监控记录最后画面中，他坐在教室角落，指尖蘸水在桌面写下“汝即吾”。下一瞬，整栋建筑的空间发生折叠，墙体如纸张般卷曲闭合，又瞬间复原。等救援队冲入时，教室完好无损，学生安然无恙，唯独艾兰不见踪影，只留下地板上一行刻痕：

【我在等你说完那个故事。】

“它在引导他。”陆沉咬牙，“不是控制，是邀请。就像当年对我展示北极冰层下的塔一样。”

“我们必须抢在他彻底接受‘身份’之前介入。”洛清霜站起身，“否则当他相信自己是‘转世’或‘容器’，就再难回头。”

计划迅速敲定：由慧明以禅意渡化为主导，配合洛清霜持寒渊剑斩断外邪牵引，金太一护法，陆沉远程维持心桥稳定，西门长青则作为血脉共鸣媒介，尝试唤醒艾兰体内尚未完全苏醒的自我意识。

行动代号：“归名”。

七日后，信号重现??来自星球极地一座冰窟。探测器传回影像：窟内并无钟乳石柱，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叠叠的文字壁雕，内容竟是《九曜真经》失传已久的开篇第一章，题作《观我品》：

>“何谓我？形躯耶？魂识耶？抑或执念所聚，因缘所生之幻影？

>若有一念自深渊呼尔名，汝当应否？若应，则为之奴；若不应，则失其根。

>唯知其所从来，方可命其名。”

“这是警告，也是考验。”慧明抚摸岩壁，“它让他读这些，是为了让他质疑‘我是谁’。一旦答案变成‘我是你们等待的那个存在’，他就完了。”

队伍悄然降落。

冰窟深处，艾兰盘坐于一方石台之上，双眼紧闭，脸上却挂着泪痕。他右手握笔，左手按额，似在抵抗某种侵入。而在他头顶三尺，一团幽蓝光晕缓缓旋转，逐渐凝聚成人形轮廓??赫然是年轻版的第一代西门家主！

“不是幻象。”西门长青瞳孔收缩，“那是记忆残影，但被黑渊改造过。它借用了始祖的形象，伪装成传承仪式。”

“那就拆穿它。”金太一开启太阳神铠，烈焰纹路沿甲胄蔓延，“看它敢不敢直面活人。”

慧明缓步上前，双手合十，口中诵出一段古老梵音。音波无形扩散，触及光人刹那，对方猛然震颤，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啸。冰壁随之龟裂，无数细小符文从岩层中浮现，竟组成一张巨口，欲将众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