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徐嫱露出思索之色,“皇宫有禁军把守,可不是谁都能潜进去的。”
“他杀刘庭岳的目的是什么?报仇?还是想掌控永陵?”
“我先让人查查具体的情况。”窦瑛开口。
徐嫱望着她离去,眉心蹙紧了,暴君身亡,是徐嫱一直期盼的事,现在成真了,她却高兴不起来。
无主的永陵,只会更乱。
看窦瑛的意思,秦国一时半会的过不来。
捡起地上的桃酥,徐嫱去往徐父的院子。
一起动乱,最先遭殃的是平民百姓,徐家虽接触不到兵权,但在城防卫里有些人脉,能保一点是一点。
。。。。。。
“刘庭岳死了?!”
盛和公府,申言手一松,滚烫的茶水撒在裤裆上。
“嘶!”
申言跳了起来,顾不上风度了,抖起了裤子。
“公子。”
小厮惊呼,他左右看,却不知道怎么帮申言。
最后手比脑子快,他把申言裤子扯了下来。
申言捂着裆,脸绿了。
“出去!”申言低喝。
他真没想到,柳眠死了后,还会有人让他丢尽脸面。
小厮眨巴眼,“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裤子,连忙还给申言。
“出去!”
“公子,你、你记得涂药啊,我刚瞥了眼,都烫红了。”
“滚!”申言胸膛起伏。
“闭嘴!滚!”
看着关上的房门,小厮挠头,真难伺候啊,他句句关心,咋还这么凶。
“谁把他弄进来的?”
换了衣服,申言沉着脸问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