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被干掉了,令牌也被抢了的无头之众,则在等待后续的重新分队。
很快,木兰今的目光和蛮喜等人一样,都紧盯在了俯天镜镜像中。
原因无他,镜像中的师春一伙居然不逃了,居然直接遁入了一处山谷中,往角落里一躲便没了人影。
这是干嘛,这是知道自己成了诱饵,自暴自弃了,还是不想再逃了准备拼死一战了?
蛮喜立刻看向山河图某个位子的光点,发现好些个其它颜色的光点基本已经与之重合了,这说明一场围殴在即。
他想知道即将参与围殴的都是各战队的哪些人马,当即让人放大那处光点。
随着山河图针对一点不断放大,光点上标示的序号也呈现了出来,即将遭受围殴的序号果然是师春那队的‘天三零零零’。
不过正因为将所在区域连连放大了,反而能看出那序号在移动,山河图对整个魔域全图观看时,这么一个小点的移动速度在图上是无法直观表现出来的,没有足够的时间看不出什么移动。
重点在于,为什么只有序号光点,放大后也看不到一个战甲光点,难道令牌还能自己到处飞不成?
另外就是俯天镜的画面还定格在那山谷中,并未见师春一伙有动静。
蛮喜立马让俯天镜追查移动的令牌光标。
挪动的距离也不是很远,很快便锁定了光标移动的原因,只见有三人正驾驭一只风鳞疾飞,而且都没穿战甲的。
蛮喜不认识三人,但肯定不是刚才见过的师春他们,问题是,为什么师春的令牌会在他们身上?
其手下立马给了他答案,传音告知道:“指挥使,不好,是派去从师春那接应令牌的人,师春的令牌好像也在他们身上。”
蛮喜一怔,狐疑反问,“师春的令牌怎么会在他们身上…”
话没说完,忽然想起师春一伙找了个地方躲藏的行为,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紧急传音道:“快,快告诉他们有危险,快指引他们脱身。”
手下有些为难地传音道:“为了掩饰行踪,他们没带能直接联系的令牌,我问问他们组的其他队员跟他们有没有子母符联系方式。”
还问个屁,用来来回回中间传话的方式还怎么指引脱身?蛮喜立刻传音给负责师春那一队的人,直接下令让他联系师春的那面令牌。
这里话还没说完,镜像画面中的一群人已似发现了什么惊恐之物,皆露仓惶神色,似在全力逃窜。
三人不断回头之余,一人忽摸出了一堆令牌,并从其中翻出了一块浮现有字迹消息的,看后脸色惨变,目光四扫,似乎想跟俯天镜对视,嘴里又好像在骂什么,似在骂为什么不早说。
紧接着,画面中的三人紧急收起了风鳞,操起了家伙出手朝一个方向狂轰。
只见一道道褐色物体射来,三人狂轰打爆阻止,却挡不住持续射来之势,几乎是一个照面的工夫,三人便被一根根飞射之物刺穿了,一个个颤抖着身形,瞪大着眼睛,满脸痛苦。
操控山河图的根据放大的光点标示上的序号,向蛮喜禀报道:“是卢银。”
镜像画面也在此刻放大了,只见空中似漂浮着一个长发怪的脑袋,根根长发刺向了那三人所在方向,卢银其人就像长发怪老巢中的母虫缓缓张开了根须,将挑着的三人拉近过来,画面中还有翻飞的碎屑闪过。
细看才发现那些像长发的东西,其实都是树根状的物体。
将三个痛苦抽搐的人拉到跟前,卢银从一人身上摘下了乾坤袋,摸出了一串令牌后,知道自己找对了目标,快速从中翻出了标示有天字号三千序号的令牌查看过后,笑了,嘲讽对面那人道:“你就是师春呐,杀鸡焉用牛刀,徒有虚名,不过如此。”
镜像前的卫摩,见到那一堆令牌到了己方人手上,也只是略松了口气而已,眉头却皱着,搞不懂师春在搞什么名堂,他是知道伤者不是师春的。
紧接着又是一怔,只因那些密密麻麻的树根收入卢银身体时,刺穿的三人竟快速干瘪了下去,明显是被吸干了,而卢银则露出了些许舒爽模样。
此时五大战队的俯天镜镜像都陆续集中在了这一幕上,虽角度各自不同,但都看清发生了什么,因此而皱眉者不少,都发现这卢银虽是人修,却已不知是人还是妖了,有点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