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具体方向的深耕学者并不害怕自己的领域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超前的大佬。
看看现在全球各地高校院所里那些搞数学的和搞物理的那么兴奋就知道了。
他们现在一个个都在死命地钻研许青山证明黎曼猜想过程中所使用的各种方法和数学工具。
在这漫长的证明史诗里,他们只要能够吃透任何一个环节,那就意味着能够有远超预期的产出。
也不知道许青山造出来的这阵风和这座浪能够让多少人借此得到世界各大名校的终身教职。
甚至是拿到一些一流奖项。
这一刻,学术界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那位飞升的当事人这个时候却在偷偷摸摸的研究着怎么把芯片相关产业的设备通过多个跳板,拆分运进国内来。
也好在有这阵风,许青山能够借用京城大学各个学系教授们的名义,旁敲侧击地把他的目标人群从国外邀请到京城大学来。
这种时候,没有任何一个理工科学者能够拒绝来自许青山的诱惑。
不知不觉中,许青山就把自己想要集齐的芯片产业人才凑了小一半。
他享受这种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快感。
但他并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
距离京城几千公里开外的比利牛斯山脉。
这座欧洲西南部最大的山脉,位于法国和西班牙两国交界处。
在这片群峰静立的山脉之中,安道尔公国就位于其中的一片峡谷里。
在安道尔公国边缘的一座小镇上。
两颗苍劲的针松,就像是身姿挺拔的卫士一般,守在了通往半山腰小镇的山路两边。
“米歇尔,你确定老师就住在这里吗?这路也太他妈难开了。”
本该在普林斯顿里看直播的德利涅爵士此时正坐在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驾驶座上,没有平日里的温文尔雅,而是破口大骂,时不时回头喷口水,而且他的车里还坐着其他三个老头。
很难想象这位67岁的老教授会开着一辆跑车走山路。
“皮埃尔,我说你没事,为什么非要开恩里克的这辆法拉利?”
米歇尔·雷诺先生坐在副驾驶上抱怨道。
“这边的路一直都是碎石路,等你这样开进开出一次,恩里克的最辆新车底盘都要坏掉了,我们又坐得不舒服。”
“无所谓,华夏有句古话,千金难买爷高兴!开!皮埃尔,大胆地开!抛锚了我们就叫道路救援!”
坐在后排的恩里克·邦别理先生一只手搂着布爵爷,一只手提着酒瓶子。随着颠簸上下晃动的法拉利一边欢呼着。
“芜湖!哇哦!芜湖湖!”
“恩里克,你太吵了,我耳朵都快坏掉了。”
布爵爷嫌弃的撇了撇嘴,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老耳朵,但并没有挣脱开邦赌王的胳膊。
“行了,都再坚持一下,应该就快到了。”
雷诺先生叹了口气,他已经看到了那一栋涂抹成蓝色屋顶的林中小屋了。
车还没有停稳,在前面开车的皮埃尔·德利涅教授,就看到了不远处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眺望着远处的峡谷。
他似乎对于这里会有汽车的到访十分意外,挪动着轮椅转过身来。
看到了这4个比他年轻一些的小老头,他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