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那怎么能告诉你呢?”
“嘁。”
整得我很想知道一样。
陈述撇撇嘴,表示:“虽然你不给我,但是我还是要寄给你的!”
怎么样?
虽然你的明信片不是寄给我的,但是我的明信片一定是给你的!
是不是觉得很愧疚?
是不是觉得良心很难安?
是不是很想赶紧改口说要寄给我?!
陈述期待的目光紧紧盯著苏晴晚,试图再下一秒就听见苏晴晚改口。
可惜。
苏晴晚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期待的目光一样,只是自顾自的拿起笔开始在明信片上写东西,甚至还像是怕被陈述偷看一样,往另外一边侧了侧,用身体挡住陈述探究的视线。
陈述:“???”
完了!
媳妇儿对我有小秘密了。
陈述有点忧愁。
並且很快『报復回去。
既然苏晴晚不让自己看她的,自己也不要让苏晴晚看自己写了什么。
等苏晴晚写完,並且在自己的字跡上盖了一层保护隱私的银色可刮掉的涂层以后,一转头,就看见陈述背对著自己的模样。
见到她好奇的视线,陈述绷著一张脸,提醒道:
“不可以偷看!”
“这不是给我的吗?”苏晴晚问。
“给你的,但是不是给你现在看的。”陈述表示自己非常小气,记仇道:“你刚才不是也没给我看?”
苏晴晚莫名有点想笑。
这人也太幼稚了吧。
她妥协道:“好吧,反正我过几天还能看到。”
陈述继续背过身体去將剩下的话写完,又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她一眼,確认她没有偷看,才彻底放心地將涂层贴在明信片上。
苏晴晚看著他鬼鬼祟祟的动作,轻笑一声。
“好了吗?”
“好了。”
陈述点了点头,和苏晴晚走到店门口郑重地將手里的明信片塞进了绿色的大邮桶里。
等到了固定的时间,邮递员会统一收取,拿回邮局,接著会经过分拣以后,运送到收信人的手中。
这个过程或许很漫长,可是意外的让人觉得期待。
陈述甚至还看见有人直接寄了一摞。
不由得咋舌:
“她可真能写。”
太久没有写过字,写一张已经是陈述的极限了。
但是对方竟然能写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