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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2 刘海中气急暴毙二大妈狱中发疯阎埠贵送医抢救三大妈求女儿救命（第2页）

“这张照片，你是怎么拿到的？”他问。

“我……我趁她不注意塞进自己口袋的。”许大茂苦笑，“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一个女人，说话做事太冷静了，不像咱们这儿的人。我还以为她是港商，没想到……她是来害您的啊！”

张元林沉默片刻，忽然道：“你想活命吗？”

许大茂浑身一震，连连点头：“想！我想活！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街坊都在骂我是骗子，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被人打死！”

“好。”张元林站起身，走到保险柜前，取出一份文件，“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把这份《反间谍举报材料》交给派出所，你作为关键证人指认尤凤霞，配合调查。我可以保你不坐牢，还能帮你清一部分债。”

许大茂眼睛亮了起来。

“第二，”张元林话锋一转，“你去津城，找到永昌客栈，查清她的底细，带回她的身份证据。成功归来，我给你十万块，外加张家集团区域代理权。”

许大茂呼吸一滞：“十……十万？”

“但你要记住，”张元林目光如刀，“一旦失败，或者你中途逃跑、泄密，我不但不会再管你，还会亲自把你送进监狱。你信不信？”

许大茂看着张元林的眼睛，那里面没有虚张声势，只有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当年四合院里那个任人欺负的愣头青了。

“我……我选第二个。”他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定。

“很好。”张元林将照片还给他，又递过一张支票，“这五千块，是你的路费和前期开销。记住，别用自己的真名，别暴露和我的关系。如果七天内没消息，我就当你死了。”

许大茂接过支票，手心全是汗。他知道，这一步踏出去，要么翻身做主人，要么尸骨无存。

??

三天后，津城。

寒风刺骨，海河结了一层薄冰。许大茂穿着一身旧棉袄，缩着脖子走在石板路上。他已在永昌客栈附近蹲守了两天，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客栈，而是一座废弃的洋行大楼，门牌锈迹斑斑，窗户破碎，墙皮剥落。

但他注意到，每到深夜，三楼东侧的窗户总会亮起微弱的灯光，持续约一个小时，随后熄灭。

今晚，他决定潜入。

趁着夜色，许大茂从后巷翻进院子，踩着倒塌的木架爬上二楼阳台。他屏住呼吸，轻轻推开虚掩的窗，钻了进去。

屋内积满灰尘，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他摸黑前行，突然脚下一滑，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台老式打字机，旁边散落着几张纸。

他捡起一张，借着月光勉强辨认：

>“目标技术已部分破解，核心芯片仍无法复制。建议启动B计划：接触其身边人，制造情感裂痕，瓦解心理防线。特别注意秦淮茹，她是突破口。”

许大茂心头一跳。

秦淮茹？张元林的妻子？！

他继续翻看，另一张纸上写着：

>“许大茂可用，贪婪且懦弱，易于操控。若事败，弃之即可。”

“狗东西！”许大茂咬牙切齿，差点喊出声。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被当枪使！

就在这时，楼梯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许大茂迅速躲进柜子，透过缝隙往外看。一道身影缓缓走来，披着黑色风衣，正是尤凤霞。她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箱，打开后，里面是一排排微型胶卷和几块电路板。

她走到桌前，点燃煤油灯，开始整理资料。许大茂清楚地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刻着“Z”的银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