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已经被皇上这说翻脸就翻脸的样子吓坏了,满口喊着“皇上饶命”。
“回禀皇上,主子的药平日都是灵芝看着煎的。
朕何时怪你没有管教好下人了,朕只是觉得你太过良善。
药物只可适量,不可急功近利,私自加大药量啊。
“看来你这宫中不干净,竟敢在你的药中动手脚。”
苏培盛将手中的拂尘甩出,恰好有几缕打在灵芝脸上,灵芝的脸立刻更肿了些。
皇上与臣妾也是做了人家阿玛和额娘的人,自是能体会做父母的心情。
“小厨房里,平日都是谁在看着煎药?”
一旁早都看着灵芝这做派不顺眼的苏培盛赶紧应了“是”,招手叫人进来拉了灵芝出去。
温显卿道。
余的可都是内务府当初给臣妾精心挑了来的人。
“皇上息怒,都怪臣妾没有管教好下人,但她也是无意的,还请皇上饶恕灵芝。”
胤禛忽然道。
自打服用了你开的方子,可是好了许多了,难道有何不妥吗?”温显卿道。
只是,俗语说,是药三分毒,再好的药物,总归是药物。
只是那求饶声也被小夏子用绢帕堵了回去。
“微臣斗胆询问娘娘,娘娘前些日子总说自己身子燥热,不知近日作可还厉害?”
所以自打前些日子,主子的药都是交由灵芝看着煎。”
“去吧,既然华贵妃求情了,就到此为止罢。”
“这可是没有的事,谁愿意多吃药呢?”
小夏子在御前伺候,也是练过的,手劲极大,将个纤弱的灵芝“噗通”一声扔在了当地。
灵芝愣了愣,立刻道。
臣妾想着,臣妾的药无非是调理的药物,不打紧的。
院中传来响亮的耳光声,年世兰躺在床上悉数听在耳中。
“是,是奴婢。”
苏培盛瞧了胤禛一眼,说道。
“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华贵妃的药中作怪!你知不知道谋害贵妃,那可是抄家灭门的死罪!”
灵芝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变故。
她不明白,怎么好好给主子煎个药,就惹来了这样大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