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愣了愣:
“玉魄道长?恒山紫幽观?”
“对!”
说话间,我将余叔的请柬递给了余叔。
余叔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嘴里低咕了一句:
“这玉魄怎么还没死呢!这都活到一百岁了。还给我发请柬,不会有诈吧?”
听余叔这话,我感觉这里面有事儿。
就问了道:
“余叔,你认识玉魄道长啊?”
余叔直接点头:
“认识啊!恒山的玉老六嘛!
当年你师爷带着我和**财那煞笔路过恒山,玉老六的徒弟放狗咬我们,赶我们走,还骂我们。
老子屁股还被咬了一口。
**财和我气不过,晚上就翻进了紫幽道观,把那小子给揍了一顿。
咬我们的那条恶狗,也让我们煮着吃了。
玉老六上门找我们算账,又让你师爷给揍了一顿。”
此言一出,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啊?还有这事儿?”
“对啊!有这事儿,那会儿我们年岁还不大,正要去东北。”
我听得脸皮一抽一抽的,但又问道:
“那,那玉魄道长,为什么叫玉老六啊?”
余叔听到这里,一本正经道:
“他排行老六呗!他当初还挺狂,找你师爷单挑,让你师爷差点把屎打出来。
现在想想,这都五十年前的事儿了吧!”
听到这里,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余叔,那我看,这个寿宴咱们还是别去了。”
余叔却笑了笑:
“这有什么不能去的!这么多年了,他能认出我们啊?
而且我们当时,也没有留下过名号,没事儿,去去也好,你们都没怎么去过这些正统的道观门派,去见识一下也好。
行,我收下了,到时候一起过去。
叔上班去了……”
说完,余叔直接无视了我,拿着请柬就回了食堂内部。
我看着离开的余叔,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师爷、师父、余叔三人,几十年前在恒山紫幽观,和这个玉魄道长之间,还有这种纠葛。
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随即开车就回了鱼嘴,等我抵达鱼嘴码头的时候。
师父的操作又给我看傻了。
只见师父这会儿站在码头边上,正在指挥着一辆装满玉米的翻斗车,不断的往河边倒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