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手指甚至能赶上某些细狗肉棒的直径,男人狠下心一鼓作气将它插入那甜美的蜜穴之中,无数皱褶和软肉刹那从四面八方包裹了过来,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禁开始幻想少女被自己的肉棒抽插时该是如何的天府极乐。
那滴滴蜜汁还带着催淫的媚香,士兵很快就不满足于仅用手指抽插,猛地用嘴覆了上去,火热的舌笨拙地钻入那私密的穴道,糙鼻直接顶上少女因兴奋充血而露出在外的娇小淫核,香腻情热之间,舌尖甚至已比刚才手指进入得更深。
“啊嗯嗯?~不要?~~咿哼啊啊啊啊?~~!!”
短短几分钟,少女的身体便被五六个人开始野蛮地使用,来晚的或者犹豫不决的只能自认倒霉了。
没办法,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二弟硬着没完,只能试图从热腾腾的人堆里找到少女的片缕痕迹。
比如露在外面那娇嫩的小手,柔顺的棕色发丝,弯屈紧夹的腿肉等等。
他们半是不满半是兴奋地将肉棒顶了上去,或是用她纤嫩的小手环绕套弄,或是拽住她滑顺的发辫紧紧包缠,少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在被玩弄,都在被肮脏的欲望侵染,覆盖,折磨。
“呜呜呜?~哼唔唔?咕噜?~~”
女孩气若游丝的呻吟声已听不清。
她下身由快感而渗出的蜜液,因火热天气而生出的汗液,嘴角被高速抽插而带出的津液,正在被她逐渐变得炙热的体温反复蒸发,和浸满大帐空气的男性腥臭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激人性欲,酸甜而骚臭的淫媚气味,将少女与士兵们的身体团团包裹,每个陷入其中的人都无法自拔。
“哈啊啊啊~~这妞儿的嘴巴爽飞了——”
“操,这骚婊子给老子插翻吧!!”
“射了噢呜呜呜呜~~”
很快,男人们积存过多压力与欲望的蛋囊便统一地兴奋紧缩,多年的愤怒,悲苦与烦恼统统化为了雄袋内白浊的原罪,潮水般地奔涌而出。
刹那间,数根肉棒一齐高潮绝顶,汇聚在一起,饱满的阴囊一挤一紧,将那股股还带着浅黄色的白浊腥臭噗地射出。
众人多年来的积蓄纷纷被女体压榨一空,射精的快感使他们都发出了或是低沉或是尖锐的,宛如即将升天一般的嘶吼,夹在其中最为高亢的声音自然是女孩那因被多重折磨而终于释放出的性奋。
“咿呀啊啊啊?~咕呜??!哈咳咳……咳呃,咳呃?~~”
“哥儿几个,咱是不是该干点正事了?”
看所有人都爽得不行,刚才那个言辞尖酸的老兵却是一直没出手,挺着他的老二就那么在一旁呵呵冷笑。
刚才那七八个骑在少女身上的兵已经偃旗息鼓,漫长的岁月里他们淡忘了射精的快感,此时无不喘着粗气蹲坐在兀自咳嗽的女孩身边,回味着那顷刻间的极致欢愉。
“看你们被折腾几下就泄的模样我就想笑。玩这骚婊子不用批,那岂不是他妈——暴殄天物?”
老兵跨过同僚们松垮的肢体,走向那个已满身白浊的少女。
在刚才士兵们宛如疯狗一般的玩弄攻势下,少女已经极端脱力,唯有两瓣微微开合的樱粉薄唇,气若游丝的香软残喘,以及糯胸上两颗娇嫩起伏的蓓蕾证明着这肉体尚且苟存。
她双眼泛白,四肢失力,火红眸子里的两朵梅花似乎失去了神采,一泡泡恶臭发黄的精液就那么随意涂抹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甚至连那颀长顺滑的棕栗色发辫也未能幸免,被浓稠的一片片残精黏连成绺。
刚才那被肉棒激烈抽插过的樱桃嫩嘴大张着,涎水和射满口腔的白浆痴痴而缓慢地从少女嘴角淌下。
如果说刚才这条母畜还在渴求精液的浇灌而摇尾乞怜,现在恐怕就已沦落到被吃干抹净的结局了罢。
这老头子低声哂笑,毫无怜惜地拽起女孩无力瘫在地面上的一条腿,如翻弄屋外悬挂的咸鱼般将她翻了个身。
正面既已被涂污玩罢,加上这些性急的家伙一时还无法缓过神来,那么不如从后庭寻找他想要的欢愉吧。
玩弄这小婊子的敏感带什么的,终归只能是前戏,你要把它当成主菜吃才是蠢中之蠢。
可当他注意到少女那对无意中翘起的蜜桃嫩臀后,他老辣的目光顿时变得惊讶,错愕,短短一愣后便变得难以置信,而经过短暂的思考反应过后则又恢复了得意的冷笑,仿佛注意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因为他看见,她那洁白丰腴的小屁股上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用墨笔涂着扎眼的一句东西。
被黏液覆盖的晶亮屁穴一开一合地扩开,似在为即将袭来的抽插做着准备,也顺便让旁边一个大大的黑色箭头显得无比刺眼。
那箭头长长引至旁边,引导老头子的目光来到白嫩的臀瓣中央,赫然注意到那写着的五个清晰大字:【往生堂入口】。
刚才由于被包裹在窄小内裤中,所有人都没曾理会这些字,现在首次看到反而更加激起了老兵的调教欲与破坏欲。
这和他设想中的娼妓如出一辙,不如说只有娼妓才会在私处写上这些东西勾引人进入。
谁能想到,少女那活力四射的短小热裤里面,居然包着这样一对淫荡色情的黑字嫩臀呢?
“入口……呵,好啊,老子就第一个来光顾你家那往生堂的‘入口’吧。”老兵挺着他那柴火棍一样的短屌,若无其事地跨坐在女孩饱满并拢的大腿上,散漫地将他那活儿放在少女湿软的臀瓣夹缝间。
他伸手一摸,少女的牝穴,会阴,屁穴均被一层薄薄的黏液覆盖,不知是为方便插入从菊穴中淌出的肠液呢,还是因为兴奋饥渴从肉径里渗出的蜜汁。
他才懒得去管那些,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枯槁的双手猛然发力抓住那两瓣蜜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