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嘴硬,呃?你知不知道我他妈有多尊重你,担心你啊,尊敬的胡桃堂主?至少,本来我是想尊重你的……然后,你就这样屡次三番地折腾我,戏弄我?!”
双腿绊住少女跪伏在地的柔膝,百户沉闷坐在被尿液浸透的地上,狠辣地拽住她的发辫将她的身体痛苦地拉扯扳直。
两人的体位由前后顷刻变为上下,粗大的肉棒猛然随少女坐正的身子撞进了几分花房,仅有那紧夹着肉棒的绵润双臀仍维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女孩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子宫支撑,腰边翘起的纤软玉足紧绷着微微翘起,强烈的快感更甚一筹地作用在她不知廉耻的娇躯上,连绵的淫叫滑开嫩唇急不可耐地连番吐出。
“你知道昨晚我忍得有多难受吗?嗯?跑到外面忍住不对你的浪叫起感觉,你知道这有多难吗?!更可笑的是,我他妈甚至还有一刻把你幻想成了我那早就没了的亲女儿!这些心情你他妈的都知道吗?懂吗?!啊?!
“天天不知羞耻地出来卖,你就不知道害臊?!你父母就这么教育你的么?!!”
“嗯啊?呼?……哈啊啊?呜哼嗯嗯?……”
呜——
“现在让我看到他们这样的脸,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意义?!”
然而没人回答他狠厉的质问,徒留周身的蓝影呜呜地悲切低吟,似在为少女高亢的媚叫充当协奏的声部。
被忽视的百户恼怒地向他们瞥去,愤懑中略感失落地发现他们仍大睁着无神的双眼,面色苍白地呆立在那里,亲眼看着他凌虐羞辱他们心中挂念的女孩而无动于衷。
到底是妖法呢。如果是真的他们,会忍不住制止他的吧。哈哈。
“但,但?啊嗯?……叔叔,很想看?看到大家,对吧……哼嗯嗯?噢咕?……”良久,少女才勉强咽下喉中爆发的粗喘浪叫,努力组织起软烂的文字,用带着蚀骨般甜美的声调磕磕绊绊地回答着百户。
她回过头来的梅色瞳眸水润清澈,媚意下的真心与诚挚不再掩饰,但已丝毫无法撼动百户铁石般的成见。
“呵,我用得着看到这样的他们么?这和让我看一堆没有意志的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老子才不管你那什么狗屁‘魂葬’,也不在乎你打的什么小算盘……”
“唔?哼哼……叔叔,求你?先射……射进来?求你……哼嗯啊啊?……等射进来,再?……哈啊?……”
少女居然用带着淫意而低声下气的恳求打断了他的咆哮,这几乎令百户气极反笑。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竟然想跟这样讲不通道理的骚货发泄情绪?
能指望她能理解他的苦楚,还是怎么?
但更让他感到崩溃的是,他本以为她能的。
她安慰他时脸上的微笑,葬仪上那沉静认真的面容,潇洒举动中悲悯的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比之同龄人更是有种异样的沉稳成熟。
那样的她,一定能理解他的痛苦的。
但是,现在那曾钦佩的她,仅仅只是他胯下的一块淫贱雌肉,毫无底线地只求被他抽插灌注……
……你能指望这样的东西理解你吗?啊?!
“哈,要,要我射进来是吧?好……”
百户绝望地冷笑了,他知道跟这个女孩已再没有周旋的余地。
停下他肉棒对肉穴内里一刻不停的厮磨,他恨恨抓住少女双乳上紧夹的乳环,流苏缠在手心里几圈紧紧握住,把那两团绵柔玉乳向上猛地拉拽,在她嫩臀下紧缩的睾袋也已箭在弦上——
“呀哼啊啊?叔……叔叔?……咿呀?嘶啊啊?……好疼?~乳?……乳头不行?~嗯哼?呜呜呜?……”
“在那之前,告诉我,你要怎么兑现你的约定?告诉我!”
昨夜在帐外独自一人,说是为了逃避那足以让他产生寄托的欢愉盛宴,但士兵们的欢呼声百户又岂能听不见。
这淫贱少女的行为和亵渎死者无异,看起来对他们毕恭毕敬,现在居然用这样的幌子勾引他来与她媾合交欢,真是个本性难移的淫贱卑畜。
他冷酷中夹带几分凄惨地笑着,想看她如何诡辩,滑出口外的话语裹着刺骨的寒凉。“他们是那么期待,期待与你的约定,你给予的誓言……
“如今把他们的灵魂搞得不得安宁不说,还要我陪你逢场作戏,你就这么对待光荣战死的人?现在,你还想……”
百户的眸突然愣住了。
话音迟疑地僵住,他直感到好像有一盆热水缓慢地从他身后浇将而下,浸透身体的温暖逐渐渗进皮肤,沁入他焦灼的五脏六腑。
除去肉棒上缠裹的少女小穴炙热的温度,不知从何而来的温热化解了他言语间的坚冰。
他慌乱地四下张望,却于震悚中发现那无数蓝影居然开始迈动双腿,向他与她的方向缓慢踏来,伸出他们的臂膀,用双手和胳臂向他身下的女孩攫去。
百户震惊地四顾着,这才察觉已有几只影子触碰到了他的身体,刚才那异样的温热便是源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