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珩揽住她肩膀,让她重新躺在臂弯里:「他的话你也信。」
林熹:「……牧昭哥欺骗我的感情。」
嗯?段易珩松掉手中的长发,手指掌住她下巴,让林熹看着自己:「欺骗你的感情?」
林熹抬手挡住他不断靠近的脸,说:「我说的是感情,又不是爱情。」
段易珩掐了把林熹的腰:「不管什么感情,欺骗欺骗我得了。」
「神经啊你。」林熹被他逗笑,将他在腰间作乱的手推离,「我可没有欺骗你的感情。」
段易珩撞了下她的额头,说:「你问我具体怎么喜欢你,我说不上来,只知道深夜加班后听着保镖汇报你在国外的情况,心里有些微妙,像是有了一份牵挂。」
这份牵挂让他活得不再那么冰冷。
「当初是薇姨安排我在国外的事务,你为什么接过去了?」林熹有些不解。
因为他俩那时候是真的不熟,他常年冷着一张脸,林熹甚至是怕他的。
对视不敢,靠近也不敢,若是回来过年,当面躲不掉打招呼,会努力看着他的眼睛,说一声「新年快乐」。
而段易珩不快乐了很多年,从「生日快乐」到「新年快乐「,一年两次,好像也就开心这么两次。
说开心是外放了,只是情绪会明显好一些。林熹自然不知道,常年跟在他身边工作的秦炀就深有体会。
想到这里,段易珩轻笑:「感同身受吧。」
他当初出国学习,和同层级的人相比,条件很艰苦。
他以为是爷爷安排的历练,默默接受了一切。
直至一次意外,他受了伤,才知道段徵和陈白薇任他在国外自生自灭。
那次后,老爷子身边的登叔接手了他在国外的事务。
林熹一点就通,她抬手拍了拍段易珩的心口。
段易珩握住她手腕,眸光微转:「干什么?」
林熹瞥了他一眼:「安慰你啊。」
「就这么安慰?」段易珩下移的视线擦过她的唇,「口头的?」
林熹:「……我不是拍了拍你,这是行动安慰。」
段易珩俯身,鼻尖几乎要抵住她的鼻尖:「你说刚才那个母爱泛滥的动作?」
「……」林熹简直无语,「我从没发现你嘴巴这样不饶人。」
段易珩更进一步,气息逼近:「我嘴巴还能更不饶人,你要试试吗?」
林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眼波晃过羞赧,试图去抵抗他。
「乱动什么?」段易珩捉住她手腕,「不知道自己还受着伤?」
林熹:「……」
这样岂不是更好让他欺负?
她恼了他一眼,默默移开了视线。
段易珩知道她这是默认了,笑着贴上她的唇。
林熹和他接过很多次的吻,自觉轻启唇瓣,气息交融。
一呼一吸全都被他吞食干净,直至林熹喘不过气来。
段易珩仗着她不能乱动,收了收亲人的力道,放她呼吸片刻又追着亲了回去。
林熹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缺氧,她靠着段易珩的胸膛缓了许久,眼尾绯红一片。
段易珩抱不够也亲不够,对着她眼尾啄了啄,林熹被迫做了个「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