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勒鲁瓦身上的任何古怪都可能与盗窃案有牵扯。
莫伦问:“这块疤还痒吗?”
“不疼不痒,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勒鲁瓦轻描淡写地说着,又补充,“当时不小心被开水壶烫坏了皮肤,我不喜欢身上有疤痕,就一直用粉膏遮着它。”
莫伦似乎表示解点头,没再追问这一茬。
“明天上午,可以去您的私宅看一看吗?您平时随身携带密室钥匙,我想瞧一瞧您回家后存放钥匙的区域,也观察一下您的佣人。”
“没问题。”
勒鲁瓦说,“还请早些到,上午九点可以吗?”
莫伦与麦考夫应允,与吕蒂一起先离开了圣母院。
等上了马车,两人就齐齐看向吕蒂。
吕蒂被盯得头皮发麻,立刻说:“我真不知道鲍勃手肘的那块疤是怎么回事。我以前没有见过!“
吕蒂觉得没必要草木皆兵,“再说了,不就是一块疤,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两位该不会怀疑鲍勃与盗贼有牵连吧?他要是监守自盗,何必火急火燎地找我帮忙请人来找回荆棘冠?”
莫伦与麦考夫对视一眼。
话不能说满,万一勒鲁瓦的根本目标不是找回失物,而是调查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