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市的夏夜总裹着一股煤尘味,连晚风都带着几分厚重。
城郊别墅区最深处的一栋独栋别墅里,水晶吊灯的光透过烟霭,在红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四十多岁的赵宏图坐在真皮沙发正中央,指间夹着的雪茄燃到了尽头,烟灰簌簌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他却浑然不觉。
那双平日里总带着算计的眼睛,此刻正像淬了冰似的,死死盯着对面翘着二郎腿的中年男人。
“赵文博!”
他猛地把雪茄按在水晶烟灰缸里,玻璃缸发出刺耳的滋啦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