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才松了口气,却见美妇扭腰摆臀走到从淋浴中走出,在墙壁前站定后,双腿叉开,绷得笔直,沉腰撅臀一气呵成。
“自从我成为妇人到今天,还从未尝到过真正做女人的快乐…浑小子,你会怎么想妍姨,都由着你,但我还是求你,再救救妍姨,让我多年的遗憾得以释怀……”
如泣如诉的话语飘入夏风耳中,他不由透过淋雨水帘凝目看向蓝幕妍。
柔和的灯光下,她湿漉漉的赤裸酮体闪烁着淡淡的光晕,微微扭过的秀靥上,羞红密布,水雾氤氲的凤眸之中,流露出令人疼惜的落寞,和一丝望君莫耻笑的希冀。
夏风内心中最柔软处被触动,与此同时,成熟风韵的美妇春光毕露的性感风姿令他欲火焚身,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喘着粗气走上前,双手捧稳她高撅的满月雪臀,微一用力,将深邃的股沟几乎拉平。
“啊……!”
蓝幕妍娇呼一声,迅速扭过头,她不敢再和两眼精芒爆射的少年四目相对。
但她能感受到私处的蜜缝在拉扯中张开,两瓣充血肿胀的大阴唇已然堆挤在了两旁,那只饥渴吐露的阴道小口也豁然绽开,钻入的一股凉意让她玉腿紧绷,连最羞人的菊蕾都在紧张中剧烈收缩。
“啪!”
夏风只扫了一眼,坚硬的大龟头便已准确找到了最佳直捣黄龙的位置,他双手分别撑在蓝幕妍小手的一旁,俯下身虚压在她玉背上,脑袋凑到她通红的耳畔问道:“妍姨,你准备好了吗?”
他双手拍击在墙壁的声音宛如一道惊雷在蓝幕妍脑中炸响,她感觉全身的毛孔也在霎那间张大,随着少年的声音一开一合,吸入的是快美的,喷出的是欲念。
“嗯啊……快…快插进来……”
她嘤咛着,情不自禁地发出求欢的信号,夏风健硕腰胯向前一挺,大龟头霸道地破开蓝幕妍企图夹紧的桃源肉缝,把大小阴唇挤得向内急缩,再向两旁绽开,宛如淫花盛开。
借着充沛淫水的润滑,“噗嗤”一声,大龟头完全没入!
“嘶……好紧!”
一圈肥腻的湿滑嫩肉蜂拥而来,紧紧箍住了龟头冠状沟,竟是硬生生地挡住了去势,夏风只觉一道冰凉的麻意从马眼迅速钻入,呼吸之间已掠过整条后脊梁,爽得他脑袋一阵阵膨胀,不由惊叹出声。
“啊啊……好胀……唔唔……先停…停一下……。”
蓝幕妍更是娇啼一声,下体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又酸又痛,连忙单手撑稳墙壁,另一手颤抖着绕后抵住少年的腰腹,生怕他不管不顾地爆肏而入。
“别怕,妍姨,我不会动的…你那里好紧啊……”
夏风自然不会莽撞,保持住现有的深度,在她耳畔轻声安抚。
蓝幕妍凌乱了好一会儿,急促的喘息才稍稍平息一点,可她没法回应少年,难不成告诉他自己只在新婚之夜被迫接受过男人的侵犯和精液的浇灌吗?
这本就是她难言的悲哀,前夫除了在洞房花烛那晚破了她的身子,完成了男女交欢的全过程,此后便仅是插入半颗龟头就一泄如注。
但从那之后,前夫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用尽了手段折磨她,家暴也就成了稀松平常之事。
唯一庆幸的是,那性情大变的男人从没糟践过她的私处,也不知是良知未泯,还是另有目的。
就是女儿妮妮,都是通过试管受孕的方式才怀上的,而这件密莘同样成了前夫的隐痛和屈辱,家暴变得更为频繁。
要不是三年前女儿险些一命呜呼的惨状唤醒了前夫的一丝人性,最终停了手,并无情地将她们母女两赶出家门,蓝慕妍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到今天。
但这一切苦痛又能说与谁人听,更何况此刻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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