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阮南州的脸色也发生了变化。
他下意识扭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他原以为贺时年会点到为止,至少会给他阮南州留几分面子和台阶。
但贺时年接下来的话,才是对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的最有力的反击。
贺时年平静地看了一眼阮南州,不卑不亢。
他的声音充满了穿透性。
“如果这种坚持原则,捍卫国有资产和集体利益不被流失的方式,被定义为工作方式有问题。”
“那么,我想请问,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正确的?”
“是罔顾法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