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书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耶律楚材。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割地赔款?你们辽金,拿什么割,拿什么赔?”耶律楚材连忙说道:“我辽金愿意将雁门关割让给大华,并奉上黄金万两,白银百万两,良驹千匹,以示诚意!”“雁门关?”沈玉书无语至极。“那已经是我大华的土地了,何须你们割让?至于金银财宝,我大华也不稀罕!”耶律楚材额头冷汗直冒,他没想到沈玉书如此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陛下,我辽金也知道,之前多有得罪,但两国交战,本就难免有所损伤。”“如今我辽金愿意俯首称臣,只求陛下高抬贵手,放我皇兄一条生路!”沈玉书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俯首称臣?你们辽金,也配?”他猛地站起身,走到耶律楚材面前,厉声喝道:“朕的李承轩将军是白死的吗?你说打就打,说求和就求和?”耶律楚材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李将军忠肝义胆,为国捐躯,朕岂能容你们这些宵小之辈逍遥法外!”沈玉书怒不可遏,一脚将耶律楚材踹翻在地。“来人,将这辽金使臣拖下去,杖责五十!”殿外的侍卫立刻冲进来,将耶律楚材拖了出去。凄厉的惨叫声,在金銮殿外回荡,却丝毫没有动摇沈玉书的决心。姬无月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思忖。沈玉书对李承轩的死,一直耿耿于怀。他的死,对沈玉书的打击很大,也让他对辽金充满仇恨。“玉书,”姬无月走到沈玉书身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悲痛,但国事为重,还请你三思而后行。”沈玉书冷冷地看了姬无月一眼,语气冰冷:“朕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姬无月心中一痛,却也只能默默地低下头。沈玉书的心,已经彻底死了,再也容不下她了。沈玉书看着姬无月落寞的背影,心中却毫无波澜。就在这时,又一名斥候急匆匆地跑进大殿,跪倒在沈玉书面前:“报!北蛮和龟兹,同时出兵,攻打辽金!”“北蛮和龟兹?”沈玉书重复着这两个国家的名字,讥诮之色一闪而过。“朕早就料到他们会趁火打劫。”他转过身,眼神锐利地扫过殿下众人。“传朕旨意,召集所有大臣,半个时辰后,太极殿议事!”金銮殿内,气氛凝重。大臣们一个个面色严肃,窃窃私语。慕容婉云一袭紫色宫装,端坐在沈玉书左侧下首,眉宇间带着忧虑。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沈玉书,见他面无表情,心中更添了几分烦躁。“诸位爱卿,”沈玉书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北蛮和龟兹同时出兵攻打辽金,此事该如何应对,诸位可有良策?”姬无月率先开口,语气果决:“玉书,辽金如今内忧外患,正是我们一举将其吞并的大好时机!”“臣妾建议,即刻出兵,攻打辽金,彻底解决后顾之忧!”慕容婉云则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女宰相此言差矣。辽金虽然虚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贸然出兵,只会损耗国力。不如静观其变,坐收渔翁之利。”“慕容娘娘,你这分明是胆小怕事!”武将出身的朱颖忍不住反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再想吞并辽金,可就难了!”“朱将军,你懂什么叫做策略吗?”慕容婉云毫不示弱地回击。“兵者,诡道也!有时候,以静制动,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大臣们分成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沈玉书坐在龙椅上,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辩驳,心中早已有了决断。“好了,”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朕意已决,先静观其变,看看北蛮和龟兹与辽金交战的情况再做决断。无忌,”他看向一旁的道士。“你带兵增援雁门关,防止北蛮和龟兹趁虚而入。另外,派人密切关注龟兹和北蛮的动向,随时做好迎战准备。”“遵旨!”无忌拱手领命,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大殿,嘴里还嘟囔着:“这酒又喝不成了……”安排妥当后,沈玉书感到一阵疲惫。连日来的操劳,让他身心俱疲。他揉了揉眉心,起身离开了太极殿。回到寝宫,沈玉书才想起鸣凤公主。她已经到了大华两天了,自己却一直忙于政务,将她冷落在一旁。“来人,”沈玉书唤来宫女。“去请鸣凤公主过来。”不一会儿,鸣凤公主便款款而来。她身穿一袭鹅黄色衣裙,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显得清丽脱俗。见到沈玉书,她盈盈一拜:“臣妾参见陛下。”“免礼,”沈玉书温和一笑,示意她坐下。“这两日政务繁忙,冷落了公主,还望公主见谅。”鸣凤公主轻轻摇头,柔声说道:“陛下日理万机,臣妾怎敢打扰?臣妾知道陛下是为了大华的江山社稷而操劳,心中只有敬佩。”沈玉书看着鸣凤公主,心中升起一些暖意。这个女子,温柔贤淑,通情达理,与姬无月截然不同。也许,娶她为妃,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公主远道而来,可还习惯?”沈玉书关切地问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妾一切都好。”鸣凤公主微微一笑,眼波流转。“只是……臣妾初来乍到,对宫中的一切都不熟悉,还请陛下多多指教。”沈玉书点点头:“这是自然。明日朕便安排人带公主熟悉一下宫中的环境。”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沈玉书便感到一阵倦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说道:“朕有些累了,公主也早些休息吧。”鸣凤公主起身告退,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沈玉书。“陛下,臣妾听说大华有一种叫做‘搓澡’的习俗,不知可否请陛下……”:()我身患绝症后,女帝跪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