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沈玉书竟然马上要到锦州了!“这…这怎么可能?!沈玉书…他…他是怎么做到的?!”耶律洪基的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地问道。侍卫低着头,不敢直视耶律洪基的目光,颤声说道:“据…据锦州守将回报…说…说沈玉书…马上兵临城下了……”“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耶律洪基怒吼一声,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翻在地。桌子上的奏折、茶杯等物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大王息怒!”萧思温连忙上前劝说道。“如今之计,只有尽快调集兵马,增援辽西走廊,阻止沈玉书继续西进!”耶律洪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说道:“传令下去,命耶律斜轸率领五万大军,火速增援辽西走廊!”“遵命!”萧思温领命而去。耶律洪基颓然地坐在王座上,心中充满无力感。他抬起头,望着空荡荡的大殿,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沈玉书…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个侍卫战战兢兢地走到耶律洪基面前,小心翼翼地禀报道:“报!将军,耶律余睹将军求见!”耶律洪基猛地停下脚步,烦躁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让他进来!”耶律余睹快步走进大殿,单膝跪地,沉声说道:“臣幸不辱命,抓获了一位大华的重要人物!”耶律洪基猛地抬起头,原本阴沉的脸上闪过希望的光芒,急切地问道:“是谁?”耶律余睹挥了挥手,两名士兵押着一位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身穿素雅的衣衫,虽然略显憔悴,但依旧掩盖不住她身上那股高贵的气质。耶律洪基定睛一看,顿时大喜过望,激动地喊道:“姬无月!”被押着的女子正是大华宰相姬无月。她脸色苍白,嘴唇紧抿。耶律洪基兴奋地搓了搓手,姬无月的出现,无疑为他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他立刻召集众臣商议,如何利用姬无月这枚棋子,与沈玉书谈判,以换取辽金喘息之机。朝堂之上,大臣们各抒己见,争论不休,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将军,臣以为,我们可以用姬无月交换回幽州城!”“愚蠢!幽州城战略位置重要,岂能轻易交换?”“那我们可以要求大华退兵,割地赔款!”“痴心妄想!沈玉书岂会答应如此苛刻的条件?”……大臣们的争吵声此起彼伏,嗡嗡作响。耶律洪基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感到一阵烦躁。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够了!”思忖片刻后,他心中已有了计较,与其听这些大臣们无休止地争论。不如先派人去探探沈玉书的口风。他猛地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传本将军旨意,派使臣前往沈玉书军营!”“就以交换人质为由,先与沈玉书接触。”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具体交换什么条件,由使臣相机行事,见机行事。”他相信自己的使臣能够随机应变,找到一个合适的谈判方案。……第二日,锦州城外,沈玉书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来了。城楼上的辽金守将一看,吓得腿都软了,色厉内荏地喊道:“沈玉书,你别想攻破锦州城!”沈玉书笑了笑:“是吗?那咱们走着瞧!”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战鼓咚咚咚,喊杀声震天响。大华的士兵们像下山的猛虎,嗷嗷叫着冲向锦州城。与此同时,辽西走廊。朱颖带着她的队伍,在崇山峻岭中和辽金守军玩起了捉迷藏。这地方,易守难攻。朱颖的军队虽然很勇猛,但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下。“将军,这仗不能这么打啦!咱们的弟兄伤亡太大了!”一个副将急得直挠头。朱颖也愁啊,她拧着眉头,心里跟油煎似的。这仗打到现在,她还真想不出啥好法子。突然,她眼尖地瞅见远处一座山峰。峰顶上有一条羊肠小道,好像可以绕到敌人屁股后头去。“哎!有了!”朱颖一拍大腿。“传令下去,派一队人马,从那条小路绕到辽金守军背后,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将军,那条路太危险了!又陡又窄,而且咱们对那边的地形一点儿也不熟,万一……”副将还是有点担心。“没有万一!富贵险中求,拼了!”朱颖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说。“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必须抓住!”副将领命,立马去安排。朱颖则继续指挥大军正面进攻,吸引辽金守军的注意力,好给绕后的弟兄们争取时间。,!夜幕降临,把整个山峰都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伸手不见五指,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啊,就好像掉进了墨水瓶里一样。黑黢黢的,跟个无底洞似的,深不见底,让人心里直发毛。大华的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一个个都跟做贼似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了辽金守军,那可就前功尽弃了。他们一个个都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紧张得像拉满了的弓弦。突然,“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吓得大伙儿心脏都差点蹦出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可能是太紧张了,也可能是眼神不好。脚底一滑,骨碌碌地从山坡上滚了下去……那惨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惊起一群飞鸟,扑棱棱地飞走了,也惊醒了辽金守军的巡逻队。山脚下传来辽金士兵的喝问声:“什么人!”紧接着,火把亮起,照亮了山坡,也照亮了大华士兵们惊慌失措的脸。“不好,暴露了!”带队的副将暗叫一声糟糕,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下麻烦大了,计划全被打乱了。他立刻下令:“兄弟们,冲啊!杀出一条血路!”随着这声激昂的口号,战士们冲向了前方的战场。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决心,在他们面前,敌人一股脑的涌了过来。:()我身患绝症后,女帝跪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