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谁也难逃死;
只有慈悲侠义行,
天地同寿永不死!”
“又是个老糊涂蛋!又是个老糊涂蛋!……”使者无可奈何地只摇头说,“我也有个颂子,不知你愿听否?”
寿比山笑道:“愿听其祥!”
使者摇头晃脑地咏诵道:
“人生百年一梦间,抓紧世间快乐欢;
男儿不仕实可悲,做人无名太可怜。”
寿比山也笑道:“老朽也有一个颂子:
人生百年一梦间,不做坏事睡得甜。
徇私舞弊做贪吏,留得骂名万古传!”
使者摇头笑道:“我不和你这书呆子咬文嚼字了!人死了,啥都没有了!清正廉明有啥用?你们不听我劝告,今天是死定了!你想笑,就倒糊涂世界去傻笑吧!”
寿比山说:“杀就早点下手,别这么磨蹭时间。你们对一个老人如此无礼,太失礼仪了!”
“你敢在我眼前充大当老人?小心闪了你舌头!自盘古开天劈地有了这个盘古世界,我就在这里当值!那是你在哪里?”使者笑道,“老鳖,怎么样?这次你又糊涂了吧!不听我的劝告,那就等死吧!”
鉴真还在笑。
使者又朝鉴真走来,边走边说:“瞎和尚,看不见用刀杀你徒弟的凶险场面,你当然还要笑!不行,不能便宜你!必须要让你看得见这场血腥的杀徒场面!”
鉴真摇头笑道:“我的头上的明灯虽然熄灭了,但我心中的明灯却明亮着;我虽然看不见世界万物的外在伪装,但我看得见世界万物内在的真实。我为什么不能欢笑?”
使者看鉴真的盘古灯被放在一旁,鉴真双眼一抹黑看不见玄朗被按倒在地刀架在脖子上的情景,就转身拿起盘古灯,将灯杆插进鉴真衣领里,让鉴真睁眼去看玄朗。
使者看鉴真睁眼看见了玄朗被快砍头的情状,就窃笑着说:“秃驴,笑吧!笑吧!看清楚你徒弟如何被砍头的情状了再笑!”
鉴真笑道:“世界上还有用砍头*着人当官的事?这戏也演得太失真了吧?我笑你们禄名世界没有戏剧人才,这戏编得也太撇脚了!”
使者说:“鉴真,看见你的徒弟的样子了吧?别再笑了!还是快劝劝他留下脑袋!快劝劝他,别让脑袋掉下来!……”
鉴真笑道:
“死了好!
死了好!
没人*他当官了!
死了好!死了好!
官场凶险消失了!
死了好!
死了好!
没人给戴镣铐了!……”
“这老和尚被吓疯了,说起疯话了!”使者摇头朝金甲将军挥手说,“这三个蠢货执迷不悟、愚昧不可救药……砍了!砍了!砍了!……”
金甲将军高举起寒光耀眼的鬼头大砍刀,怒吼一声,将鬼头大砍刀朝玄朗脖颈里砍了下去……
望着金甲将军手中的鬼头大砍刀朝玄朗脖颈里砍了下去,鉴真和寿比山也被惊吓得浑身打颤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