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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打工的侦探事务所的代表。”
乃木调整了脖子上靠垫的位置,一脸清爽地开始阅读资料。美国时间十四日上午九点三十分,两人所乘坐的飞机降落在约翰·F·肯尼迪国际机场。
凛凛子介绍了大埘,简单地说明了一起住下来的经过。
“只有等到时候再想了,随机应变吧。”
“我赞赏你和你朋友的勇气。”
“等下,就算临时抱佛脚假扮信徒,巧妙地潜入乔登镇,要怎样把凛凛子弄出来?我又不会开飞机。”
白人女性说着夸张的话从长凳上站起身来,伸出了粗壮的胳膊,当大埘握住她的手时,立刻被拽着胳膊来了个熊抱,大埘摆好架势,还以为她会亲上来,可女人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就退了下去。当他再度看向女人的脸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华丽的角色卷发,碧蓝的眼睛,尖削的鹰钩鼻,大埘曾在电视上见过这张脸。
虽然大埘读书不怎么样,但英语成绩还算不错。学生时代的他一根筋地实践着《侦探教科书》上的教诲——侦探应当掌握多门语言。然而直到几年前才从妈妈那里得知,久仁雄大叔所掌握的外语就只有麻将牌面和胡牌牌型而已。
“你是‘伪科学侦探’乔迪·兰迪吧?”
乃木露出雪白的牙齿,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取下夹子,将一半的份盖在了大埘的膝盖上。哗哗地翻开一看,上面印的是有关人民神殿教的新闻报道和新闻节目的抄录,当然都是英语。
她是因严厉批判伪科学而出名美国心理医生,其著作《超能力会说谎》畅销全世界,几年前还参加了日本的电视节目。凛凛子的宿舍里之所以有这本书,大概是在得知她是调查团成员后对其产生兴趣了吧。
“而且还是千里迢迢从日本赶来的吉姆·乔登的狂热崇拜者。你可得好好学习一个,千万别露出马脚。”
为了个人的调查找来这样的名人,富豪果真不同凡响。
“要装成信徒吗?”
“我不大喜欢这个头衔。”
乃木淡然地说。
乔迪边说边耸了耸肩。她的衬衫胸口挂着镶在金框里的绿松石吊坠,虽说伪批判科学的权威和星座诞生石是很不搭的组合,不过大概只是单纯当成首饰戴在身上吧。
“他们对媒体很警惕,倘若自称记者,难免会吃闭门羹。所以我们得隐瞒身份,假装成他们的同志。”
“李河俊,请多关照。”
“大概会被拒绝的吧。”
矮小的亚裔青年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将右手递了出去,遗憾的是大埘对这人毫无印象。
“乔登镇位于热带雨林的正中间,我们得设法搭上去那里的飞机。人民神殿教在乔治敦似乎有办事处,我想去那里请求他们协助。”
大埘战战兢兢地握住了他的手,这次只是轻轻地上下摆了摆。
“叫辆长途出租车不就行了?”
“还记得两年前光州的天主教会对信徒的性暴力事件吗?”凛凛子开了口,“向国外媒体揭发这事的,正是这位当时在首尔大学就读的李同学。”
虽然名字相似,但吉姆·乔登所在的地方是乔登镇,圭亚那共和国的首都是乔治敦。直到十二年前,圭亚那还是大英帝国的统治范围,就连首都的名字也取自英国的乔治三世。
虽然大埘没有记忆,但那起事件却在韩国内外引发了轩然大波。被认为是主犯的牧师是总统的远亲,中央情报部害怕引发对政权的批判而隐瞒了此事。据说这位李河俊被人盯上了,现在还在美国避难。他和凛凛子一样,是因为揭露了宗教团体的恶行而被查尔斯·克拉克相中。
“还没定该怎么去乔登镇呢。虽然经由纽约可以到达乔治敦,但从那里到乔登镇还有二百四十公里。”
“真羡慕凛凛子小姐,竟然还有朋友前来搭救。”
大埘仿佛做了一场如意的美梦,他所做的就只是从抽屉里找出两年前去菲律宾追捕逃犯时办的护照。看着好似鱼白天妇罗的云彩,简直分不清自己是在天上飞还是喝醉了酒。
李河俊笑道,落寞的眼神看向了凛凛子。胡子拉碴的他有点像从前的骗子,但仔细一看,他的面相似乎非常实诚。
“你真的是个记者啊。”
“等下,刚才不是说调查团的成员除了你之外还有三个人吗?”
乃木从挎包里拿出马桶座形的靠垫,夹在了脖子后面。
“是的,还有个人名叫阿尔弗雷德·登特(Alfred Dent)。”不知为何,凛凛子显得有些得意,“登特先生曾是FBI 探员,曾参与调查过洛杉矶黑手党,街头黑帮,白人至上主义团体和曼森家族。从FBI退职后,他也承接警方和情报机构的委托,进行单独调查。”
“说真的,还是头等舱比较好。”
“单独调查?”
就这样,时间到了十一月十四日,上午十点二十分,两人所乘坐的日本航空8005号航班从新东京国际机场的跑道起飞,向着太平洋进发。
“就是卧底哦。”
乃木大清早就拜访了《DOMZ周刊》的编辑部,让对方答应刊登采访报道并支付了经费,接着又跑了几家旅行社,搞到了飞往圭亚那的机票。下午他又去了外务省,确认好了免签就能入境的事实。
凛凛子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新游戏的孩子一般。
从小学开始,大埘对乃木不知腹诽了多少次,但这是他头一遭对他的工作作风感到佩服。
“登特先生正在假扮人民神殿教的律师,住进了干部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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