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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前代社长走得很近吗?”

“我喜欢这个点子,不过感觉太看运气了,万一身子缠住就没戏了,而且我也不觉得旋钮会锁紧得那么顺利。”

就是八年前红河上吊的山庄吧。一提到前代社长的名字,三木的语气立刻变得火热起来。

“在现实中密室完成密室就是成功的。”

“是前代社长千贯红河建造的鸣空山别墅。”

秋叶仍不肯松口。

“千贯庄?”

“要是把挂着尸体的绳子绞起,绳子越短,尸体就抬得越高。如果在那里让尸体旋转,血应该就会从高处飞散下来。正如刚刚确认过的那样,没有不同形状的血迹混在一起的事实。”

他似乎做好了对任何问题如实相告的心理准备,真是中大奖了。

“从实施杀人到发现尸体,大约有一周的时间。凶手是等血干了之后再去制造密室的。”

“是千贯社长去的地方吗?我想大概是千贯庄。”

“真够犟的。不过互目刑警他们去千贯庄的时候,会客室的门的是关着的。要用鱼线把大门和尸体连起来,是不是得先打开接待室的门呢?”

大叔睁开眼睛一阵咳嗽,他的发际线和副社长差别不大,不过和蔼的笑纹贴在眼角和嘴角。给人以地道的酒店从业人员的感觉。这位大叔自称伊拉卡卡酒店牟黑店经理三木安住,他从塑料袋里拿出一面折叠镜,整理了下领结的角度。

步波哈哈大笑,秋叶咬牙切齿,一言不发地闷了口啤酒。

“我是警察,你是伊拉卡卡的员工吧?”

“调查本部也确认了八年前的记录,上任社长千贯红河的自杀并无凶案性质,尸体也没什么疑点。千贯庄的大门也是锁着的。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不存在什么秘密通道,如果红河是昆布杀死的,那么这个密室之谜也得解开。”

正经员工不可能仰慕那个第三代社长,即便副社长很强势,下级也应该会开口的。互目绕着大楼走了一圈,去了对面便利店的吸烟处,一个蝴蝶领结的大叔正津津有味地吸着烟。

“好吧。喂,青森,你想到了什么吗?”

互目一本正经地行了个礼,随即走出了门。

“是的,听了两位的推理,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取得联系后,请他到牟黑署报道。”

青森淡然地说。

对方是一副摆臭脸的态度。

“是谁?快说!”

“不知道,社长在休假期间不跟任何人联系。要是没有搜查令的话,就先失陪了。”

“我有个不情之请。”青森重新叠起了双腿,“我有一笔债,想要早点还清,好集中精力写我的书。所以等我解开谜团之后,请给我五十万円,如何?”

“什么时候回来?”

比断头台那会稍微涨了点价。

一看名牌,大叔的名字叫堀木环,头衔是副社长。发际线不知去了哪里,但眼神犀利,声音粗哑。他是那种在客人面前笑脸相迎,可一旦销售业绩下降就会对下属大打出手的人。社长只是花瓶,这人大概是负责实际经营的人。

“因为委托人是警察,怎样?”

“社长外出了。”

秋叶抠了抠下巴。

给前台画着浓妆的小姐姐看了证件,几分钟后,一个严肃的大叔走了出来。

豆生田说如果是钱的话他会想办法的,只要从预定付给黑帮的五百万中抽五十万交给青森就行了。

面对繁华街道的自动门从头到脚都被冷气包裹着。冷气打得很足。牟黑市警署要是这么凉快,检举率就要飙升了。

“要是查明真凶的话,我就付这些钱。”

伊拉卡卡在南牟黑五丁目有栋小小的总部大楼,墙壁是常见的红褐色,没有涂黑。这是一栋建了二十年的七层建筑,再普通不过的办公楼。

“我明白了。”

如果伊拉卡卡社长的总裁夜袭市民,那么抗议活动势必会被点燃。在被牟黑日报曝光之前,必须想好对策才行。要么捏造事故,要么堵住相关人员的嘴。黑社会的对抗已经趋于缓和,于是互目决定调查伊拉卡卡。

青森点了点头,用湿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继续说了起来。

牟黑站前乍然出现的类似涂壁的建筑物引发了市民的不适和抗议。牟黑的传统景观被破坏了,年轻人因为想看稀奇的东西蜂拥而至,治安变差,地价大涨,血压升高,儿子不回家省亲,婴儿夜里大哭大闹等等。虽然有很多人表示这并不值得责难,但部分市民还是继续举行抗议集会和征集签名的活动。首当其冲的人就是吴万江子。

7

昆布就任第三代社长后,即刻对伊拉卡卡酒店牟黑店进行了翻新工程。这家酒店建在牟黑站前“く”字形土地上,有一个正对站楼的西门和一个正对县道的东门。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昆布将建筑西半边的外墙全刷成黑的,同时对物品进行了更换,客房的部分家具,浴场的热汤桶和酒吧的玻璃杯之类全都换成了半边漆黑的东西。就像是把父亲保留在兴趣之中的东西付诸实践一样,把自家公司的旗舰店变成了黑白分明的酒店。

“让我们追溯一下犯案经过。从停在伊拉卡卡牟黑店停车场的越野车,以及801号房扶手椅下的金色公司徽章来看,昆布社长进了这个房间后,一定是被人袭击了。那么船井秘书是在哪里被袭击的呢?结论就是她并不是在回家路上被袭击的。”

在红河生前被指定为继承人的是长子昆布。

“你怎么那么肯定呢?”

红河过了花甲之年,就在抗癌和复发中循环往复,晚年因为食道癌,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

步波惊讶地眯起了眼睛。

然而在八年前,红河于鸣空山的别墅上吊自杀。

“船井秘书的头被打,后脑勺的皮肤裂开了。虽然被割喉时的所流的血所遮盖,但此时应该流了相当多的血。可是在山林里找到的她的针织衫上并没有沾上血迹。所以当凶手袭击她的时候,船井秘书应该还披着另一套上衣——对襟毛衣和披肩。凶手没有特别的理由把这些衣服藏起来,所以应该是被扔到山林里后被风吹走了。”

在第二任社长千贯红河退出经营以前,伊拉卡卡是为市民所熟知的再普通不过的连锁酒店。红河是个充满昭和气息的情调(MOOD)歌谣歌手模样的可爱男子。他出演过地方电视台的广告,积极为酒店做宣传。更以丰富多彩的兴趣为人熟知,他把到处拍摄金字塔温泉和乳房公寓之类的奇怪建筑当做毕生的事业。

“上衣?这么热吗?”

伊拉卡卡是在东北地区拥有六家酒店的地方性连锁酒店。其中坐镇于牟黑站前的伊拉卡卡酒店牟黑店,作为东北首屈一指的珍奇景点被一些好事者熟知。

步波惊讶地眯起眼睛。

面对警方的询问,吴阿姨如是断言。

“嗯。我也曾路过伊拉卡卡的总部大楼前面,那里的冷气打得很足。我想船井秘书在工作时间里,为了不让身体着凉,披上了上衣。但一走出门就很热,很难想象走回去的时候还披着外套。”

“袭击我的人是伊拉卡卡有限公司的千贯昆布社长。”

“你是说她没回家,而是住办公室了吗?”

尽管一度病危,但吴阿姨还是奇迹般的保住了性命,并于七月二十日早晨苏醒过来。

“不对,地下便门门口的监控录像应该拍到了船井离开办公大楼的样子。”

刑事科很多人怀疑事情与黑帮有关,但互目对此持否定态度,那是因为四月份白洲组长被杀以来,白洲组和赤麻组之间出现了数十年来未有的紧张状态,现在并不是敲打市民活动家脑袋的时候。出于慎重,她对两个组进行了试探。果不其然,两边都否认参与此事。

“那她去哪儿了呢?”

受害人吴万江子,六十五岁。是在鹿羽高中长期授课的前教师,没有孩子。五年前丈夫去世后一人独居,但因为公寓的租金收入,生活水平似乎不低。她还积极参加了包括驱逐黑社会的签名活动等市民运动。

“不管去什么地方,船井秘书应该不会穿着好几层衣服走到超热带夜的室外。船井秘书一出便门就坐上了汽车。话虽如此,她自己没有车,应该搭了别人的车。她的手机上没有和家人或熟人联系的记录,步行回家只有五分钟的路程,也不可能坐出租车。让船井搭车的人是昆布,从故意间隔几分钟离开大楼的情况来看,两人应该是在交往。昆布社长和船井秘书是坐了同一辆车去伊拉卡卡牟黑店的。”

六月二十五日清晨,在南牟黑一丁目的小巷里,发现一名头部栽进水沟倒地不起的女子。该女子头部被打了二十多下,陷入了昏迷的危急状态。

就像是周刊杂志的快讯一样,互目脑海中浮现出的是社长和秘书避人耳目偷偷进入酒店的身影。

事情的开端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昆布在801号房歇了口气,就去便利店买了两杯海鲜面。因为不可能就船井秘书一个人不吃饭,所以一份是自己的,另一份是给船井的。因为房间的垃圾箱里扔了两个空杯,所以这对恋人应该在酒店吃了迟到的晚饭。”

他的回答就像介绍早餐菜单一样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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