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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地方这么大,为什么要在这个犄角旮旯里拷问呢?”

“明明不恨还要砸断手脚,是打算做人体实验吗?”

亲自铸造刀片做断头台的猛人恐怕并不多见。青森一边想象着凶手的辛劳,一边环视大殿,突然有了不协调的感觉,房间约摸有二十叠大小,可入口的门离供桌太近了。

“不是。我发觉真相的契机,就是住在‘牟黑合作住宅’里那位棒球迷老大爷的证词。”

“不是,与其说是砍断,更准确的说法是把骨头和肌肉粉碎后扯断的。能砍断人类胳膊和骨头的刀具很难买到。”

就像事先商量好的那样,行李箱里传来了老人般的呜呜声。

用手帕捂着鼻子的步波说道,青森无疑想的也是断头台一类的东西。

“听老大爷说,‘牟黑Empathy大厦’发生盗窃案的十六日至十七日夜,正面入口的伞架似乎百日移动了。但把伞架拿起一看,垫子上唯有伞架下面的部分没被晒到,留下了正方形的痕迹,可见伞架从前就被放在同一个地方。

“截肢不是用刀具的吗?”

那么是伞架和垫子一起移动了吗?这次试着掀开垫子,发现水泥上只有垫子的部分光泽不同。和伞架一样,垫子也是原先就放在那里的。”

“也没找到。应该被凶手带回去了。按医生的看法,用过的凶器至少有三种,一个是用于挖出眼球的工具,可能是扳手,一字螺丝刀等,第二个是用于损伤耳膜的细长工具,可能是锥子或冰凿子,也有可能只是铁丝。第三种是用于打碎牙齿和切断手足的钝器,似乎是大锤一类的东西。”

“我知道,是老大爷看错了吧。”

“凶器呢?”

“不是哦。昨天,当God Empathy Japan的社长从‘牟黑Empathy大厦’走出来时,差点撞上了伞架,摔了个屁股蹲。要是之前就放在同一个地方的话,每天都进出的社长就不可能撞上。”

浓厚的瘴气萦绕早皮肤上,青森沿着楼梯走了上去,

“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跟垫子上的晒痕矛盾了吗?”

“我们只是把受害者抬了出来,回收了录音笔,和案发时基本没有变化。手脚,眼球和牙齿都找不到了。”

“没错,十六日之前,伞架还放在靠近墙壁的地方。不可能在短短忌日就在离墙如此远的地方留下日晒的痕迹。原来的垫子被别的东西顶替了,‘牟黑Empathy大厦’正面入口处的垫子,在案发当晚就被换掉了。”

离门一米左右的地方摆着三个供桌,桌角对得整整齐齐。左右排列着纸罩蜡灯。天花板上悬挂着花朵般的装饰灯光,内阵中端坐者释迦摩尼的坐像俯视着这边,看起来是面向VIP的太平间。

“为什么?”步波露出既惊讶又困惑的复杂表情。

大殿里是一片血海。

“这是为了让案发现场伪装成别的地方。秋叶先生受重伤的地方并非在牟黑寺,而是在‘牟黑Empathy大厦’入口处。但凶手并不想让人知道那才是真正的现场,所以把负伤的秋叶先生和沾了血的垫子搬到了牟黑寺,把牟黑寺大殿的垫子搬到了大楼入口。垫子上的正方形是安放禁止乱扔垃圾的告示牌的印子,根据了准备了车的情况,可以肯定凶手就是‘花色星期五的金塔’。”

互目跨过警示带,左右推开了门。

“小偷在大街上拷问黑帮?有这种跟外国游戏一样的事吗?”

对开门阖上了。从门下淌出的血顺着楼梯留了下来,在垫子上形成了血洼,就像一只巨型野兽在吐血。画着禁止乱扔垃圾标志的告示牌毫无说服力地立在垫子的角落里。

“最开始是一场事故。‘花色星期五的金塔’从后面闯入大楼,想从十二楼的God Empathy Japan社长办公室里盗走两亿円。话虽如此,Double Safe重达三百多公斤,想要搬走是很困难的。于是‘金塔’便用瓦斯切割机切开了混凝土门,但出现在眼前的是另一扇门。即便是惯偷也不可能冷静得了。要是再把门烧开的话,天就要亮了。于是‘金塔’便干了件力气活。Double Safe下面铺着防止地板被压塌的铁板,‘金塔’便用千斤顶顶起这块铁板,把保险柜从窗户里扔了下去。”

走进寺院内,大殿出现在了眼前,这是自一年半前《可恨的和尚烧掉了袈裟》取材以来的首次造访,相熟滨鼠警察正在警示带前站岗。

座椅摇摇晃晃,后视镜差点蹭到电线杆,互目赶紧打了方向盘。

到此为止就兜兜转转不得要领了。

“你说他拿不到钱自暴自弃了?”

“是有这个可能。但如果是白洲组差遣手下干的,就搞不懂为什么没有夺去秋叶的性命了。”

“要是掉落的冲击能把内门撞坏,那就赚了,要是门没打开,那就放在原地逃走吧。”

“果然是黑帮么。秋叶先生是前年秋天反出白洲组的吧,跟之后加入的年轻组员应该不认识。”

“因为两年前的枪战,南牟黑五丁目的民宅几乎没有住人,对面的公寓只有两个住户,一个是黑帮组员,一个是耳背的老人。‘金塔’在潜入潜入‘牟黑Empathy大厦’的时候,应该已经调查或周边的情况了吧。

换言之,和秋叶相熟的青森和步波不可能是凶手,而仁空和尚与秋叶素不相识,倒有可能是凶手。

不过与‘金塔’的预想相反,老大爷听到了保险柜坠落的声音,‘咻,咣’并不是挥动球棒的声音,而是保险柜切开空气撞击在地面上的声音,连那个耳背的老大爷都听到了,动静应该相当大吧。”

“至少没有直接见面吧。”

“声音不是要传到五丁目外面了吗?”

“秋叶先生看到凶手后说‘我不认识你’,也就是说他不知道凶手是谁。”

“牟黑市的居民听惯了枪声,所以即便听到声音也不会引发大的骚动。万一有人报警,只要赶在警察到来之前跑掉就没问题了。但不幸的是,保险柜掉落的位置有个出乎意料的东西。”

“三分钟后声音中断了,录音机的容量满了。”

“难不成——”

几秒钟后,噪音转大,又加上了惨叫声。互目停止了播放。

“是黑帮。”青森毫不客气的说,“有个黑帮的人喝得烂醉,睡成了一个‘大’字。”

——我投降,这到底系什么地方?

远处响起的枪声跟脑海中浮现出的景象重叠在一起。

凶手没有回答。

“秋叶先生有个恶癖,只要喝多了酒,就会在回家之前睡着。这天大概是躺在大楼入口处的垫子上睡过去的,这时从十二楼掉下来了一个开着门的保险柜,有门的那面朝下,所以上下左右面的混凝土板压碎了双手双脚,焊接在里面的保险柜砸碎了牙齿。在冲击之下,头被压在了垫子上,所以后脑勺也受了伤。”

——我不认系你。

握着方向盘的互目“啊”了一声,步波像是咬到舌头似的眯起了眼睛。

噪音中夹杂的秋叶的声音,他的牙齿似乎被敲碎了,声音含混不清。

“‘花色星期五的金塔’应该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把。原本休克死亡也不足为奇,但秋叶先生还活着。可能是手脚被混凝土板压碎,在抑制住了出血。话虽如此,要是放着不管,明显也会死掉。‘金塔’对杀人持抵触态度,这在这座城里极为罕见。他拆碎了因冲击而破碎的保险柜,给秋叶先生的伤口止血。”

——这系什么地方。

“为什么不叫救护车?”

“虽然都是些不清不楚的杂音,但有一段能听明白。好像是秋叶被搬到大殿的时候恢复了意识。”

“这样一来现场就会被发现。既然社长办公室的保险柜不见了,‘金塔’在‘牟黑Empathy大厦’的做的事情就没法隐瞒了。秋叶先生受重伤的地方就在这栋大楼的正面入口的话,马上就会知道这事与‘金塔’有关。

据说声音文件保存在互目的平板电脑里。在互目的催促下,青森和步波像恋人一样各戴了一边的耳机。

如果是普通人倒也罢了,秋叶是个黑帮,因为胸口有刺青所以不会看错。那边的人很讲面子,被打了就一定还手,手脚断了也要原样奉还,要是让黑帮知道是自己伤了他就完蛋了。想到这里,‘金塔’决定把秋叶先生连同垫子一起装上面包车,运往牟黑寺。

“大殿的香案下面掉了一支录音笔,是秋叶用来听广播节目回放用的。这支录音笔在工作,录下了拷问过程中的声音。不晓得是秋叶在被袭击后启动的,还偶然在衣服里启动的。”

多亏垫子的纤维把血吸干了,大楼门前才没有留下血迹,虽然似乎看漏了飞溅在马路上的血,但由于血量很少,警察只是认为在那里发生了袭击。”

互目在洗手屋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一台平板电脑。

“那为什么要搬到寺里?”

“这边有证据压着没告诉媒体,先在这里休息下吧。”

互目放松了油门,面包车穿过街道,再次驶入山路。

“嗯?”步波眨了眨眼,“秋叶先生还没有恢复意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那里铺着的垫子跟‘牟黑Empathy大厦’入口处的垫子是一样的。那座大厦是家具批发公司God Empathy Japan自有的大厦,所以门口的垫子很可能是从自家公司采购的。在调查公司经营情况的时候,‘金塔’应该了解到牟黑寺也在这里批发经营用品吧。

“牟黑寺和赤麻组没有金钱上的往来,秋叶跟他应该也不认识,不过这不能作为认为住持是清白的依据。秋叶本来就不认识凶手。”

‘金塔’到达牟黑寺后,在大殿摆好供品台,让秋叶躺在上面,然后将楼梯上的垫子换成了搬来的垫子,将表面压扁的纤维捋顺,留下了血从正殿溢出的痕迹。之所以要让秋叶先生躺在门边,是为了让外面的垫子看起来像是被流出的血浸透了一样。”

被提问的互目支吾道:

“这么顺利吗?”

“一定是有什么理由吧。和尚真的跟黑道没关系吗?”

“答案是否定的。‘花色星期五的金塔’还将面临更大的厄运,在他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的时候,秋叶先生醒了过来,秋叶先生一边在剧烈的疼痛中挣扎着,一边说出了那几句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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