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更舒服?”
“姨,姨姨的很舒服……”
纪澜心头大快,喜上眉梢,下意识放慢了吞吐的幅度,但细腻绵密的磨弄所引起的快感丝毫不亚于抛砸。
“妈妈的也很舒服。”
俏脸瞬间抹上寒霜,纪澜冷笑一声:
“不到黄河不死心。”
她蓦地趴下,双臂环住男孩的小脑袋,乳儿把他闷在里面,水蛇腰摆出致命的节奏。
“呜——不,不行惹~?”
伊幸狂吸猛吮着白腻的奶肉,小手挥舞一阵,旋即无力地落在纪姨款摆的柳腰上。
“要被姨姨榨出来惹~?”
“小东西,哼~?你自己没,哈嗯~?没用……嗯哼~~~?”
玉指抓弄着男孩的头发,纪澜清冷典雅的琼容散发出惊人的媚意,她的声音甜腻地像刚从糖水里捞出来似的,香滑嫩肌上酿出的香氛比罂粟还要让他上瘾。
“射惹~射惹~?”
伊幸在纪姨的硕乳上留下一道小巧的牙印,小手死死抓紧她的雪腻尻肉,腰胯跟掘地的钻机似的,拼命把“钻头”往里送。
“啊昂~~~?来了,嗯~?姨也要来了——”
香臀抽筋般抖动,“滋滋”,洪水倒灌而出。
乳白浓精泵入花宫,余下的随着重力沿着棒身流到男孩的胯间,黏糊糊的淫靡液体诉说着二人的迷乱。
“呼!呼!差点被闷死了。”
伊幸从纪澜身下溜出,定睛一看,纪姨已经处于半失神的状态了,显然方才她不过是在强撑。
“姨?”
“哼?”
纪澜双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男孩,笑容明艳动人,
“坏东西~”
“我才不坏。”
但见她润泽的红唇,伊幸舔舔嘴唇,亲了上去。
热烈且长情的吻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纪澜察觉到肚子上又被肉棒顶住了,才推开他。
少年向来贪心,小脑袋不情不愿地往后退,嘴巴还衔着纪姨的嫩舌吸吮。
“啵~”
“舌头都被你吸麻了~”
纪澜嗔怪不已。
“姨的口水好吃。”
“啐,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色呢?”
男孩这下不乐意了,嚷嚷道:
“谁让纪姨这么美的?我又不是对谁都这样。”
“我看你是早就居心不轨。”
“明明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啐!”
……
余韵稍缓,伊幸又不安分了。
躁动的肉棍在纪姨的光滑的白虎馒头上磨啊磨,磨得蛤肉抽搐、磨得美眸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