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时间还要更早呢?”躺在我身边的羽蛇主动伸出尾巴,轻轻地扫了扫我的小腹,那股冰凉的感觉让人的意识从性交后的模糊中清醒了几分,“我在特里蒙的商城偶然见过你和缪尔赛思,她真是个惹人怜爱的精灵,对吧?所以你才跟她约会的,不是吗?”
“呵,我本来以为你不在意这一点的。”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
这女人说得不假,莱茵生命的生态科主任是个很主动的女人,在特里蒙事件后结束后不久,她就向我发来了约会的邀请,并且出乎预料的是她完全主导了那半日的行程。
从一同逛商场,从女装区逛到模玩区,然后是一起观看纪录电影《光荣的引路人》,接着又在一间平凡但美味的家庭餐厅共进晚餐,最后则是在一间街边的爱情旅馆共度夜晚——不得不说,缪尔赛思让我感受到了一股在青春期时与中意的女生约会时的那股心动的感觉,那股感觉甚至让我留恋着水精灵柔软而微温的肌肤。
但是……
“嗯,我当然不在意了,毕竟罗德岛的博士是个大忙人嘛。”霍尔海雅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她向你渴求着对于情感的满足。我当然也有求于你,但我和她不同……我是指手段。低头看,如果不帮我,我的尾巴尖可就要钻透你的心脏了哦?”
说到这里,我才注意到这羽蛇的尾巴已经轻轻地攀上了我的胸口,像是一把锋锐的利刃。
而就在此时,她饱满而灵活的小腿又勾上了我的小脚,感受到这触感的我不禁笑了笑,脸上不由得露出一股被如此美人勾搭的愉悦,反问道:“敢问霍尔海雅小姐,你当真舍得这么做嘛?”
“是呢,其实我也很不舍得呢,毕竟你是让我如此渴求的男人,让我如此想要,与你配种。”
她的尾巴尖挠了一下我的腰部,我索性也将大腿展开,那根肉棒在挑逗之下变得半硬了起来。
我不由得握住她的尾巴,追问道:“配种啊。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在乎过程呢,还是在乎结果呢?”
“如果我说,两者都要?换一个说法吧,曾经被我列为过提供精子的雄性可是很多的,从肌体强健的阿戈尔巨汉,到智慧满盈的黎博利,从原始部落中淳朴的斐迪亚,再到对我垂涎三尺的佩洛权贵……不过呢,那股直觉,还有对于稀缺的纯种人类的渴求,让我还是选择了你。所以,我很好奇你对于配种这件事到底是怎么看的呢。”羽蛇那不安分的小手缓缓触碰到了我的下身,随后轻轻地上下抚摸起来,让那根东西重新充血而变得坚挺起来。
我微微合上双眼,享受着这个女人的动作,随后淡淡地回答道:
“只是很有兴趣便跟你尝试过了,回答就是这么简单。”
有一句俗套到不能再俗套的话是这么说的,就是当男人和女人上床之后,两人之间就没有了秘密,因为进入到不应期自以为大彻大悟的男人会将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如竹筒倒豆子般倾吐而出。
我并不想说得太多,便用这简短的话做了回答,不过霍尔海雅显然还有些不是很满意:“我当然知道你很有兴趣呢,毕竟刚才勃起得这么硬,在我的身体里射了这么多,所以我想要的是更加深入一些的回答——你看,这里就比你这个满脑子都是勾心斗角的坏男人诚实很多哦。”
说罢,羽蛇那双绵软的手就开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下身,弄得我顿时升起了一阵快感,甚至连身体都忍不住晃动了一下,往上顶了顶:“当然会诚实了,因为这都是拜你所赐哦,雅雅。”
“哎哟,你才刚刚在我身体里射一次,难道就这么把持不住自己吗?”
霍尔海雅的脸上刻意地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开始加速。
我干脆将脑袋完全陷入到枕头中,享受着羽蛇的缠绕爱抚,愉悦地回答道:“这不是好事么?很快就能有更多的精子注射到你的身体里哟。”
“呼呼,真是坦率,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下一场吧?”
霍尔海雅的手指并不纤细,甚至可以说有着一种别样的肉感。
也正是因为这样,被她用手撸动着生殖器的感觉便多了几分肥厚感。
她从根部开始,然后慢慢地上升到前段,用直接捏住了龟头开始短暂的套弄,接着又下降到根部开始撸动。
与此同时,她那柔软的身体也凑到了我的耳边,用细细的小舌头开始缓缓滑过我的耳垂,那股湿滑的感觉让人的身体忍不住颤抖,随后又开始用指尖来到龟头的前段,用指教挑逗着筋络。
伴随着这一阵快感的上升,我的呼吸也从释放欲望后的平静又重新急促了几分。
只是却不曾想到,羽蛇却将嘴唇也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叙述起了一个故事:
“我听说,神民曾经统治着一个富饶而强大的国度。不过在那之后,自诩高贵的种族拒绝与帝国分享荣光,先民们宛如土鸡瓦犬,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
“哦,唔。”游走在下身的快感让我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随后才慢慢开口道,“现在又怎么不是呢,只是啊,对象稍微调换了一下。”
“有的人反抗了,建立了崭新的国度,看起来真是个美好的故事。”
霍尔海雅也不管我的话,转而熟练地用手开始撸动起了我的下身。
她的手十分饱满,带着与身体相称的那股温软的触感,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
不过羽蛇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她自说自话的故事:“不过呢,反抗成功者建立的骏鹰之国,却将前辈的剥削与压榨继承下来,甚至比想象中还要酷烈许多呢。”
话语间,她的那双手按住了龟头,随后又迅速地滑落而下,快速地撸动起来,时不时还用指尖刺激挑逗一下龟头,像是要用这热烈的快感与冷静的思考互相碰撞,让我交织在这一片煎熬之中。
顿时,我只感自己进入了一种无比奇妙的状态,头脑冷静地聆听着身边这女人口述的故事,股间的性欲却被激烈地撩拨着。
叫人得不到彻底满足的挑逗,终究还是盖过了脸上的平静,腰间忍不住开始伴随着羽蛇手指的动作而上下晃动,顺着那双手缓缓地磨蹭着,像是要争取更加愉悦的快感,前段的残精才刚化作润滑剂,又感受到了湿润的手指从男根处撸出来了几分先走汁:“哈啊,权力的游戏,像是车轮一样,一方转到上面,就会有人被碾到下面,还真是永久不息呢……”
这话却也不知道是在说历史,还是在说霍尔海雅帮我撸管的动作。
她似乎也听出来了这有意无意的双关语,干脆将丰满的身体靠在我的身上,随后两手并用,还未被残精与先走汁玷污的手捏住了油光水滑的肉棒,然后用已经湿润的手磨蹭起龟头:“是呢,所以现在乌萨斯的皇帝和大臣们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全国各地游击反抗不止……所谓以力御暴,是吧?”
我点了点头,下身的肉棒被这个女人挑逗得舒服地颤动起来,在她的双手间不断地脉动着,像是西药获得更多的快感一般,渴求着魅惑的羽蛇能够给予自己更加深入的刺激。
霍尔海雅似乎很欣赏我此时脸上的表情,她悠然自得地继续着帮我撸管的动作,同时还不忘她所偏爱的历史:“神民的国度被推翻之后,他们有的选择了留下,有的选择了离去。不过有的时候,我们的身边就有着比神民还要古老许多的存在……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