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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中国效率(第1页)

“来,马总,各位,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易科目前的团队负责人,李雯雯。接下来,就由她来向各位介绍一下当前易科的情况,为我们后续的洽谈做个铺垫。”

“齐总,你们团队还真是年轻啊。”齐云天介绍完,任宇。。。

内蒙古的冬天来得比任何地方都早。十月底,草原已是一片苍茫,枯黄的草茎被霜雪压弯,像无数匍匐在大地上的叹息。风从西伯利亚吹来,卷着砂砾与寒意,刮过空旷的原野,发出低沉的呜咽。

陈诺一行人驱车行驶在几乎没有标识的土路上,导航早已失灵。副驾驶上的摄像师老周裹紧羽绒服,搓着手抱怨:“这鬼地方,连个加油站都没有,咱们不会真要在野外过夜吧?”

“不会。”陈诺望着窗外,“吉克阿木说的那个老师叫巴特尔,当地人叫他‘守夜人’。他一个人撑起一所小学,十八年没离开过这片牧场。既然他能待得住,我们也能。”

话音刚落,前方出现一道模糊的轮廓??一座低矮的砖房,屋顶积着厚厚的雪,烟囱冒着微弱的白烟。院墙是用石头垒成的,歪歪斜斜,却围出了几分人间烟火气。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额仁淖尔牧区教学点”。

车子停下时,门开了。一个穿着旧棉袄的男人走出来,头发花白,脸上刻满风霜的痕迹,但眼神清亮如星。他没说话,只是点头示意,转身进屋烧水。

屋里很简陋:一张铁床、一个火炉、几排书架,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的手工画和拼音表。黑板上还留着昨天的数学题,粉笔字迹工整有力。角落里堆着几袋面粉和土豆,是镇上每月派车送来的补给。

“这儿一共七个孩子。”巴特尔一边倒热水一边说,声音沙哑却不急不缓,“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六岁。父母都在远处放牧,一年见不了几次面。有的孩子五岁就开始自己煮奶茶了。”

陈诺环顾四周,忽然注意到墙上一张泛黄的照片??十几个孩子站成一排,中间站着年轻的巴特尔,笑容灿烂。照片下方写着一行小字:“2007届毕业照”。

“那一届……后来呢?”他轻声问。

巴特尔沉默片刻,端起茶杯吹了口气:“三个考上县中学,两个中途辍学去打工,还有一个……掉进冰湖里,没能救上来。”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炉火噼啪作响,映照出每个人脸上的阴影。

当晚,他们住在附近牧民家搭的帐篷里。夜里风更大了,吹得帆布哗啦作响。陈诺睡不着,翻出录音笔,低声记录:“今天见到巴特尔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了什么叫‘坚守’??不是轰轰烈烈的牺牲,而是日复一日地醒来,继续做同一件事,哪怕全世界都忘了你。”

第二天清晨五点半,天还没亮,他就被一阵铃声惊醒。走出帐篷,只见教学点门口的小铜铃正被人摇动,巴特尔站在雪地中,手里提着马灯,身后跟着七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

“每天这个时间集合。”他对赶来的摄制组解释,“走读的孩子要走三公里山路,必须趁天亮前出发。”

镜头悄悄跟拍。孩子们踩着厚厚的积雪前行,脚印深深浅浅,在晨雾中延伸成一条蜿蜒的小路。有个小女孩摔倒了,膝盖渗出血迹,但她咬着嘴唇爬起来,一句话不说继续走。巴特尔停下脚步,蹲下帮她包扎,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疼吗?”他问。

女孩摇头:“不疼。老师说过,疼的时候就想太阳。”

“对。”巴特尔微笑,“太阳总会出来的。”

这一幕被完整收录进素材库。回程路上,剪辑师小林红着眼眶说:“我从来没想过,教育可以这么苦,又这么暖。”

拍摄进入第三天,他们才真正了解这所学校的全貌。没有电,靠太阳能板勉强支撑几盏灯;没有网络,唯一一部手机还是巴特尔用来联系家长的卫星电话;课本是十年前的旧版,练习册纸张发脆,边角卷曲。可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过去十年里,有十九个孩子考上了县城的重点中学,其中两人甚至进了呼和浩特长途师范。

“你怎么做到的?”陈诺终于忍不住问他。

巴特尔坐在火炉旁修一支断了的铅笔,头也不抬地说:“我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我只是每天按时上课,批改作业,陪他们吃饭睡觉。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他们会害怕。”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却让陈诺心头一震。

那天下午,摄制组采访了几个孩子的家庭。最远的一户住在五十公里外的山坳里,一家人挤在蒙古包里,牛羊是全部财产。母亲说起儿子能上学,眼圈瞬间红了:“我们不懂汉语,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样。但我们知道,巴特尔老师不会骗人。他说读书有用,那就一定有用。”

另一户人家的父亲常年酗酒,对孩子不管不顾。可当摄像机对准他时,他突然哽咽:“我也想做个好爸爸……可我连字都不认识,怎么教他?有一次他拿回一张满分试卷,我居然看不懂上面写的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头牛。”

这些画面,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第四天夜里,暴风雪突袭草原。气温骤降至零下二十八度,通讯中断,道路封锁。摄制组被困在学校里,只能蜷缩在教室取暖。半夜,炉火熄灭,大家冷得无法入睡。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击声。

开门一看,竟是巴特尔牵着两匹马站在风雪中,怀里抱着干柴和煤块。

“怕你们冷。”他说,“我去邻村借了些燃料。”

老周当场哭了:“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何必冒这种险?”

“这不是险。”巴特尔一边生火一边说,“这是责任。你们千里迢迢来拍我,我不想让任何人在我这儿受罪。”

那一晚,众人围着重新燃起的炉火,谁也没再提撤退的事。

第五天清晨,雪停了。阳光洒在银白的大地上,整个草原宛如梦境。孩子们照常上学,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巴特尔站在校门口,举着手里的铃铛,轻轻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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