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昏暗的光线,隐约间顾飞看到婉宁的右手已伸到父亲的小腹下,而且在慢慢动着——先是隔着裤子来回抚摸了几下,指尖如羽毛般轻刮布料,勾勒出父亲裤裆的轮廓,那股若即若离的撩拨,让父亲的呼吸微微乱了节奏。
婉宁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的小手凉凉的,带着少女的柔软,先是轻轻按压父亲的裆部,感受到那根巨物在掌心缓缓苏醒、胀大,然后竟然直接从裤腰伸进里面,同时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咔嗒”声——那是皮带扣被解开的低响,金属摩擦的轻鸣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像禁忌的信号。
婉宁的手彻底伸进了父亲的裤子里,掌心包裹住那根火热的肉棒,根部青筋毕露,龟头已渗出丝丝先走汁,湿滑得让她指尖一烫。
顾飞的心跳如擂鼓,喉咙发干,他看到婉宁的小手在父亲裤裆里起伏,先是握着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节奏缓慢而均匀,拇指时不时刮过冠状沟,带出“滋滋”的细微摩擦声,那股温热的脉动透过布料隐约传到他的视线,让他下腹一紧。
婉宁的指头更坏了,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在龟头轻轻压了几下,马眼被按得微微张开,溢出的汁液涂满指尖,然后她慢慢摩挲起来,指肚如丝绸般滑过敏感的冠边,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着父亲的神经末梢,惹得父亲的囊袋紧绷,腿根不由自主地微颤。
“小宁……你这丫头……爸的鸡巴……都被你撩得要爆炸了……”父亲低声喘息,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大手本想按住她的手背,却最终只是握紧椅子的扶手,克制着没上手,只是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火焰。
这刺激的顾飞鸡巴也是一硬,胀痛得顶着裤子,他咽了口唾沫,再也忍不住,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自己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的肉棒,握在掌心快速撸动起来。
月光洒在他手上,那根鸡巴在起伏中泛着油亮的光泽,先走汁拉丝般滴落,他故意放慢节奏,对着婉宁的行动作为鼓励——婉宁瞥见顾飞的举动,美眸中水光更盛,知道这是老公对自己行动的默许和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地刺激父亲的鸡巴。
她小手收紧,套弄的速度加快,掌心包裹着棒身上下滑动,每一下都从根部撸到龟头,拇指按压马眼,把汁液均匀涂抹,那湿滑的“咕叽”声在教室里低低回荡,像淫靡的旋律。
父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喉结滚动,低吼道:“小骚货……爸的鸡巴……硬得像铁了……你这小手……越来越会玩了……”
婉宁的俏脸红得滴血,却又兴奋得腰肢微扭,她咬着唇,眼中闪着狡黠的媚意,突然松开小手,身子躲进桌底,跪在了父亲的胯下。
那动作优雅却急切,JK裙堆在膝盖上,过膝袜摩擦着地板发出细微的沙沙,她的小嘴张开,红唇如花瓣般贴上父亲那根粗壮的鸡巴,先是舌尖轻舔龟头,卷走马眼上的汁液,那咸腥的滋味让她低哼一声:“爸……您的鸡巴……好烫……小宁要吃……”话音未落,她便一口含住龟头,唇瓣紧紧包裹,柔软的内壁如丝绒般吮吸,舌面在冠沟下打转,舔舐着每一道褶皱,带出“啧啧”的湿响。
父亲闷哼一声,大手不由自主地扣住她的后脑,腰杆往前顶了顶,将鸡巴更深地送入她温热的口腔,那根巨物撑开她的小嘴,龟头直抵喉咙,惹得婉宁眼角渗出泪花,却没退缩,反而小舌灵活地缠绕棒身,上下滑动,像一张小嘴在贪婪吞吐。
顾飞看着这一幕,撸管的节奏更快了,手掌包裹着自己的鸡巴,脑中嗡嗡作响——老婆跪在爸的胯下,吃爸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小嘴被撑得满满的,银丝从唇角滑落……操,这教室当年我上课时,还幻想亲老婆一口,现在爸的鸡巴都可以直接享用她的喉咙,而我这正牌老公却只能自己撸……啊……绿得我心酸要死,但也爽得的我鸡巴要爆!
婉宁的吞吐越来越深,她的小头前后摆动,红唇滑过棒身,每一次下含都将鸡巴吞到根部,喉咙收缩着吮吸龟头,舌尖刮过青筋,带出阵阵湿腻的摩擦声;
上吐时,又故意用牙齿轻刮冠边,撩拨得父亲酥爽连连:“啊……小宁……爸的鸡巴……要被你吸进嗓子里了……深点……爸要射在你嘴里……”
婉宁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父亲的囊袋,轻轻揉捏那两颗饱满的蛋蛋,指尖按压会阴;另一手伸到自己裙底,隔着丁字裤揉着肿胀的阴蒂,那股双重快感让她低吟不断,声音从含鸡巴的唇缝中溢出,闷闷的、媚媚的,像催情的咒语。
教室里,月光如水般洒落,三人的喘息和湿响交织,历史黑板上的粉笔字仿佛在见证这禁忌一幕。
顾飞的绿瘾如潮水般涌来,他低声喃喃:“老婆……吃爸的鸡巴……吃深点……让爸射满你的小嘴……”
婉宁闻言,吞吐得更猛了,小嘴如真空般吮吸,喉咙蠕动着吞咽汁液,那根鸡巴在她口中跳动,预示着即将爆发的热流,婉宁察觉到父亲的状态,小嘴吞吐着父亲鸡巴的动作更快了,喉咙蠕动着吮吸龟头,舌尖卷舔冠沟的每一条褶皱,带出阵阵湿腻的“咕叽”声,父亲的囊袋在她的指尖揉捏下紧绷如鼓,低吼着腰杆狂顶,滚烫的精液已蓄势待发;顾飞这边,手掌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撸得飞快,龟头红肿得发亮,先走汁拉丝般滴落,他脑中嗡嗡作响,绿瘾烧得他几乎要低叫出声——自己的老婆吃爸鸡巴吃得这么浪,我这龟奴老公只能撸……操,要射了!
可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兀响起,门口传来几声学生的交谈声,夹杂着书包的摩擦和脚步的杂沓:“哎,这么晚了,老张头还讲?历史系的课是真他妈水……”
“走走走,前排坐,离黑板近点。”
几个学生推门而入,昏暗的教室里回荡着他们的笑闹,却都没注意最后一排的阴影处——顾飞三人如惊弓之鸟,大吃一惊,那股高潮的热浪瞬间被浇灭,化作冰冷的惊慌。
顾飞的心猛地一沉,鸡巴还硬邦邦地握在手里,他惊得赶紧停下动作,手忙脚乱地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金属齿的“吱啦”声在安静中格外刺耳,让他额头渗出冷汗。
裤裆里那根东西还胀痛着,顶起一个小包,黏腻的汁液湿了内裤,让他坐立不安。
可婉宁和父亲那边更狼狈——婉宁跪在父亲胯下,小嘴还含着那根粗壮的鸡巴,龟头直抵喉咙,唇瓣被撑得满满的,银丝从嘴角滑落;
父亲的双手死扣她的后脑,腰杆僵在半空,两人动都不敢动,一直维持着那个淫靡的姿势,像一尊定格的雕塑。
空气仿佛凝固了,顾飞的视线死死盯着门口,心跳如擂鼓——操,这要是被发现,老婆跪着吃爸鸡巴的画面……不得上全校头条啊!
好在学校的旧式课桌设计救了他们一命,这些桌子都有长长的下挡板,从膝盖到鞋面全遮住,只露出个鞋尖,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腿下的动静。
而且学生不多,都懒洋洋地坐到前排的几个座位,离最后一排足够远,昏暗的月光和走廊灯的余晖勉强照亮黑板,他们埋头翻书、聊天,谁也没兴趣回头瞅瞅后面坐人了。
婉宁的过膝袜膝盖陷在地板上,JK裙堆积如花冠,父亲的裤子半褪到大腿,鸡巴还硬挺挺地杵在她喉咙里,那股温热的脉动让她几乎窒息,却只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小舌僵硬地贴着棒身,泪花在眼角打转。
基于这些侥幸,顾飞终于松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他抹了把汗,隔着过道给婉宁和父亲使眼色——快溜!
赶紧拔出来,穿好裤子,从后门撤!
他的眼神急切而无奈,手势比划得像哑剧。
可父亲却给了他一个尴尬至极的眼神,那张成熟的儒雅的脸在阴影中涨红,喉结滚动着挤出无声的苦笑,冲着顾飞做口型:儿子,爸这鸡巴……软不下来啊,现在都还邦硬邦硬的,根本软不下来!
看到父亲的口型,顾飞望向父亲的胯间,发现那根巨物还青筋暴起,埋在婉宁的嘴里,婉宁也感到喉咙里的龟头胀大如蘑菇,杵在喉咙里跳动着,半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婉宁感受到父亲的困境,无奈地回给顾飞一个楚楚可怜的眼神。
顾飞也是哭笑不得,心头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示意:老婆,加快速度,让爸赶紧射出来!
射软了再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