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摸出条毛巾,粗暴地塞进郝建嘴里,让他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然后他从随身包里,取出一把羊角锤。
“郝建,对吧?”阿虎蹲下,用手里的羊角锤,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郝建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我们老板说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们家二小姐的心思。”
二小姐?郝建瞳孔骤缩。
这男人是宋家的人,是小秋秋的家人派来报复他的。
灭顶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
他拼命摇头,想要求饶,但嘴里塞着毛巾,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呜声。
阿虎毫不在意他的反应,他只是掂了掂手里的羊角锤,对准郝建的左手手腕,狠狠砸落。
骨裂的脆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尤为刺耳。
郝建发出一声几欲撕裂喉咙的惨嚎,身体剧烈痉挛,冷汗瞬间浸透衣衫。
但这,仅仅是开始。
阿虎面无表情,手中羊角锤一次又一次起落。
一下,又一下!
沉闷的声响,沉闷的男人。
伴着骨头碎裂的闷响和郝建那濒临崩溃的呜咽。
这个过程,持续了足有十几分钟。
阿虎似乎在刻意拿捏力道,既要让他痛不欲生,又不能让他轻易昏厥。
要让这畜生,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一点一点品尝自己罪孽的苦果。
当警察终于撞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让这些见惯风浪的老刑警,也禁不住背脊发凉。
只见那叫郝建的男人,像滩烂泥般瘫在地上,浑身浴血,手脚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四肢骨骼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