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顿脑补医务室惨案的画面,再我看她小心翼翼的把锤子放在托盘里的时候,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擦!
噶人灭口,虾仁猪心啊!!!
我承认我怂了
“青鸾~~~~姐~~~~祖奶奶,别拿了,我错了,万事好商量,饶我狗命,不至于,啥仇啥怨啊,就是个小伤口,不用截肢的,真的,我李怀仁现场对灯发誓,对我不满,也犯不上灭口吧?要不我给你跪一个?可否?您把那个大针管子放下,那个是灌肠的,不是打药用的,放下吧,你不是给我上药的,你是要火化我啊”
我被她的举动吓得语无伦次了,天然呆操作狠啊。
还好她还是听话的把那三大件要命的东西放回去,我告诉她拿一瓶双氧水,一瓶红药水或者紫药水(能听懂这个药水的都上年纪了吧)再不济来瓶碘酒(我那时候还没有碘伏)碘酒刺激性也不小。
对那个架子上的云南白药和纱布都拿来,
我指她拿,主打听话!
我把鞋脱了,味道确实不好,青鸾姐皱了一下鼻子“难怪叫你们臭男人,从小就臭”这个确实没法反驳,我闻着也臭。
让她把双氧水盖子拧开,然后听她小声嘀咕,这个会疼吧,我本想说准备好,一二三你再倒的,可是着死女人直接就倒在伤口上,没有一丝丝的顾虑
“啊~~~~~~!!!!”惨叫,惨绝人寰那种,但是感觉菊花一紧,膀胱一松,整个人都飞升了,双氧水真特喵的给力啊,冲刷伤口都冒白色泡泡,惨叫吓得她也一哆嗦,差点瓶子扔脚下的垃圾桶里,我咬着牙攥着她的小手,连着药倒在另一条腿上,这回没叫,眼泪狂飙,感觉这俩腿没有了一样。
疼了我一身饿白毛汗,篮球背心都湿透了,庆幸没吃早饭,不然估计我已经拉裤兜子了。
伤口沙的发白,脚下桶里的血水,青鸾姐吓的身子都哆嗦了
“小弟,坏人,你别死了啊,别吓唬姐啊”我机械的转动眼球,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还没死
后面我指挥她用棉球沾了紫药水涂在伤口上,这个刺激小一些,颜色好看,我看着有点害怕,但是强装镇定的青鸾姐,实在不敢想要用红药水或者云南白药我惨叫连连,会不会她先昏过去。
在我思考的时候这个死丫头把我两条腿都涂成紫色的了,就跟蓝精灵似的,脑子里嗡一下子响起那首BGM(在那山滴那边,海滴那边,有一群小二逼~~~)
“停,姐你赢了姐,你是头子啊,涂伤口那一块就行,涂整条腿干嘛??蓝精灵咩??我现在,蓝瘦香菇了”
结果在她抬头瞬间,眼圈里的泪水哇一下子就流出来了,青鸾姐一边流泪,一边又笑
“你们东北人都这么逗吗?刚才疼的要死,现在还有心情逗笑”我承认南方人笑点很低,我这是基本操作吧,瞅给她乐的,不知道的以为咱俩疯了呢,一个还剩一丝儿血条就要凉的我,还有一个半哭半笑的小美女,五十相当无语的,你漂亮你有理,我装死鱼
忙活了40分钟,总算是把药上完了,我也虚脱了,才想起来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医务室待着,回答倒是干脆,因为医务室的校医是她干妈,放假了她就猫在这里安静凉快,没人打扰,当然我这个是意外。
校医是不用常来的,钥匙就给她拿着,帮她干妈签个到就行。
看我没什么问题了,青鸾就坐回办公桌继续看书,我就在病床边悠荡着腿,想让药水干的快些…
当然时不时牵扯到伤口,就嘶哈的哼唧两声
“哎?坏人弟弟,你要不要吃几片止痛片?我包里有,吃就给你拿几片”听着我闷哼的青鸾姐终于抬头问了我一句。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仅学习舞蹈,还学习体操,连省体操队都内定要收她培养,而且还完美继承了她妈妈的天赋技能模特,有好几个品牌童装都是她给当的模特,妥妥的宗门圣女的既视感,技多其实也压身,尤其是艺术体操,劈腿下腰翻跟头的难免受伤,所以她就偷偷吃止痛片,减少训练带来的痛楚。
这不就推销给我吃吗!
该死的男人自尊心作祟,佯装我很勇敢坚决不吃,估计她也看出来了,就示意我在她包里自己拿着吃,然后说她去厕所方便方便,关门的时候眼神示意我桌子底下那个包包~~~然后就跑了。
等她出去,我才长舒一口浊气,“玛德,真特么疼啊”反正她也不在,我偷偷吃个止痛片不过分吧?
拖着残躯,一瘸瘸的走到桌子后面,那是她坐着学习的地方,一边注视着门口的动静,一边伸手拿桌子下面的包包,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速战速决!
现实往往就特么离谱,我打死也没想过她的包包是在右手边,而我掏的是左手边,包包里有个小方盒子,上面全是英文,也没注意看写了什么,抠开盒子是一板蓝色的小药片,虽然记忆中止痛片是白色的,她这个是外文的,以为进口货就是这个样子,迅雷不及掩耳,摁出两粒,丢嘴里就吞了,后来想想,要不再嗑两粒,一板五粒,独剩一粒~~~~本着打扫了的原则,毁尸灭迹,一板全给造了,然后把空盒子丢在垃圾箱里,吹着口哨坐回床上,假装没发生。
也就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吧,青鸾姐拎着一袋小食品还有两瓶冰镇可乐推门回来,看我再那悠荡腿,把手里的袋子给我晃了晃
“坏人弟弟,来,吃点喝点,我出去一趟都快热死了”怕我不要,直接拧开可乐递给我喝,然后她自己也拧开一瓶在喝,我家里也不缺钱的,但是饮料很少给我喝,这个机会就不能错过,咕嘟咕嘟的一口气闷了大半瓶,然后很嚣张的打了一个汽水咯
“啊哈~~~过瘾”夏天冰镇可乐,最是给力!
我俩就在医务室里开起了双人趴的茶话会,天南海北的胡吹海炫,大多时候都是我在吹,她用手拄着下巴,卡姿兰大眼睛卡吧卡吧的听我吹牛逼,总之是被我逗的乐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唠嗑呗时间就特别快,一个小时瞬间就过去了,我却感觉有点不对了,就像喝了酒一样,心脏咚咚的擂鼓,太阳穴跟着跳,眼前的姐姐也开始变得重影虚幻,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喘气也变得粗犷,跟长跑是滴。
而且身下的特殊部位像是烧着了一团烈火,很胀很痛苦,要爆炸了的感觉,终于忍不住了
“姐,姐快别喝了,饮料有毒吧,我感觉不对”声音很虚弱,感觉空间都在扭曲,本来还乐呵呵的青鸾看我表现不对,也赶紧过来身边想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
“坏人,你咋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头,也好烫,是发烧了吗?”再摸过我额头以后,发现浑身冒虚汗的我,急促的喘气,青鸾也有点慌神
“坏人,坏人,你说话啊,姐没事啊,怎么只有你这样?东西饮料我们俩都吃了啊,姐没什么感觉啊,你早上吃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