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总算在那些少年又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中走起了招生的流程。
这样的流程我做了几百次,每次的话术基本上都一样,以至于我做这个工作的时候,嘴里说着话,脑子里面野没闲着。
我在思考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这件事情和那个半妖少年密切相关。
虽然在我的感知里,那少年并不是什么修真界没有的●魔,但是见鬼的在未来的片段中,我看见了不少我认为已经毕业了的学生。
当然,无论是●事多么激烈复杂,我深知那都不是半妖少年的错。
他也不过是被花市天道下了降头的无辜人罢了。
所以到底怎么样能救他于水火之中呢?
我思考着,毕竟欺辱他的人中竟然还有强迫他做攻的。
虽然我这么说不好,但这属实是一件新鲜事,以至于我在那片段中看到这个的时候,多么恶心、难受都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我不理解,非常不理解,并且大受震撼。
对付那些管不住自己二两肉的,我有无数种办法,哪怕是下下策也能一劳永逸。
但是对于这种管不住……的。
我却真真切切感觉到有一点头痛了。
对付上面的那个我能一刀切,对付下边的这个我总不能把它堵上吧?
嗯……
等等?堵上?
我忽地想到了什么,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那一招有些变态了。
头一回觉得自己过快的脑速是一种困扰。
天呐!
我竟然觉得堵上这件事情确实可行!
毕竟修士么,不食五谷杂粮体内没有祟物,有些器官自从筑基之后便再也用不到了,哪怕堵上应该也不影响什么……
啊啊啊!
住脑啊,快住脑!
不要再想这种离谱事情的可行性了!
真是罪过……
我强迫自己把这件事情忘掉了,几个呼吸之后总算找回了自己经年修炼的冷静。
天道,我恨你。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少年。
这一批青葱的少年就那样被教习长老带走了。
我看着那个一个人孤立了所有人的半妖少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开始思考起一个真正能保护他节操的可行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