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鹤目测女子人数,男多女少,数量压根不够匹配。
他们十一人,进来时处在人群的内部,等到慢慢旋至外圈,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前头那些在女兵身上射足了瘾的伶人,脚步不稳,晃晃悠悠,竟是自个儿晃到宫墙四周最角落的位置,越过围栏,纵身一跃。
那儿分别有一口十米宽的水井,扑通一声,人便没了。
每次经过四口井,皆能听到微弱的呼救,但没喊几下,统统消失不见。高悬头顶的太阳明明如此炽热,舟鹤的后背还是不禁冷出汗来。
部分腿软的女子,会换岗,等到他彻底走至最外圈,软甲的女兵们,相继被柔弱的宫女替代。
再回首,十一人的体力不一,早早被冲散,舟鹤袖子碰到散发馥郁甜香的宫女们,胯部涌动得十分明显。
到现在,大家都瞧清跟这些女子结合的下场,但男人们一个接一个,抵御不住女香的诱惑,如飞蛾扑了上去。
身边的人逐渐减少,他紧着后牙槽,想再熬一熬。
仅十分之一的人能活,他赌是那四口井的填满数量。他来时,运气好,处在内圈,现在宫殿活着的男子,粗粗估计,还剩十分之四。
正思考着,手臂一紧,被一道力给拽了过去,舟鹤转头,与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对上,内心升起希望。
“小公子,转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做正事吗?”白降双手十分自然地圈住劲瘦的腰,在男子宽阔的胸膛前嗅了嗅,右腿抬起,挤入他双腿之间,磨着涨得滚烫粗壮的肉具。
忍了不知多久的他,如饥饿的财狼,低头便咬上了果冻一般的软唇,唇舌发狠的碾磨,含住嘴里温热的唇肉,舌头抿着嘬吸,似是想要吸出点什么来。
白降仿佛被一火炉包围,贴在他呼吸急促的怀中,身子一下热到发软,一只大掌用力捏住她的臀部,直把她往那团鼓起的山包上撞,躲在裙底的花穴,只是刚碰上,便被烫得吐出花蜜。
鼻腔发出难受的喘息,唇瓣好不容易脱离肆意的啃咬,她邀请道:“公子,小逼被你烫湿了,要不要把我的腿掰开看一看?”
佳人相邀,难有不依的道理,四周声响明明嘈杂,但舟鹤耳中只听得到白降的娇喘嗓音,拉开她裙摆的动作,每一步都显出急不可耐,脑袋挤挤挨挨的往她颈部凑,毫无章法地吻着细肉。
“公子身上好热,嗯~”她趁机往下望,那根弯翘向上的大鸡巴,似乎非常难受,抖成了紫红色,盘绕在上的筋脉,散发着热气,又不停脉动,令她口干舌燥。
单脚站立,一条腿挂在男人手臂的她,下身的花穴毫无遮掩,悬在半空中,正前方便是形状可怖的大鸡巴,她软着嗓音,故意问:“公子,它看起来受了不小的刺激,举在我骚逼跟前,想要干什么?”
“想干你。”
他着实忍不住了,疼痛的肿胀龟头,在回答了女人的问题之后,即刻顶上她冒着湿气的阴户,不轻不重的摁进去,沉甸甸的分量,一下子,半颗沉入女穴,挤开了两片肉嘟嘟的阴唇。
“啊~”
白降腰间一麻,顿时腿软,湿热的骚穴瘫麻下移,反而把挤进的一半龟头,吐了出去,撞疼了凸起的阴蒂,又是一阵酸麻。
急切想操奸骚逼的大鸡巴,没有成功入巷,发泄似的撞击着可怜的阴蒂,顶得女体深处情欲翻涌。
“嗯……公子,往下一些,嗯哼~,插我逼里,往我逼穴里撞,里面痒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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