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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中文>爆乳肥臀的天击将军飞霄在狼毒侵蚀下彻底暴露了自己作为一头狐人贱畜的下贱本性 > 全1章(第1页)

全1章(第1页)

随着一只企图溜走的机巧鸟被砸成碎屑,十王司引以为傲的幽囚大狱便在步离人的袭击下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就连尖锐急促警报声逐渐淹没在了那骇人的长啸中……

像是为了发泄这股隐忍多年的怨气般,过去身为判官与武弁的雌畜们都在暴乱中被步离人肆意凌虐强奸起来,让一阵此起彼伏的下贱呻吟不合时宜的回荡在寂冷的幽囚狱中,原本阴沉的空气都被染上了一层淫腻的温度,仿佛整间牢狱在此时都变成了步离人们专享的风流场所,而其中下场最为凄惨的,自然是先前想要给外界通风报信却被擒获了的雪衣。

“齁喔喔子宫,子宫不要再插进来惹齁喔喔噢噢噢~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齁,怎,怎么会…身体又要…去惹?,又要被这些怪物肏到去惹齁噢噢噢噫——?!?”

雪衣那原本就几近报废的躯体如今更是被将四肢都尽数切除,如同飞机杯般被一只步离狼人攥在手中蹂躏侵犯着,每次被那有如纺锤般坚实的龟头撵砸在子宫上时,都会让这头先前贵为判官的现役母猪从小腹处被顶起一道夸张的轮廓,一次又一次的在这粗暴的淫虐中迎来夸张的高潮。

“这头母猪的小穴竟然夹得越来越紧~这群整天在这大牢里嚣张跋扈的仙舟贱货到头来也只是一群看见鸡巴就腿软的受虐母猪啊!”

自从被这些步离残党用不知名的方法将意识重新连接回这身本该无法继续使用的躯体后,原本已经断绝多年的情欲却仿佛是决堤的洪流般不断从雌肉间涌现出来,将诸般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都通通转化为了快感,即使气息在雄狼的蹂躏下愈发微弱,也只会让雪衣脸上的那副痴相变得更为下贱几分。

“贱畜们造的人形飞机杯也是一样羸弱不堪,这样不是一下子就要玩坏了吗!”眼看雪衣的身体逐渐没了反应,意犹未尽的狼人随即掏出了一根试剂,让其中可疑的粉色液体在这头飞机杯雌畜眼前晃了晃,“不过只要有这个的话,肯定还能再玩上一阵子吧~”

“非,非常抱歉,之前那种态度真的非常抱歉?,只,只有这个还请饶惹,饶惹我喔喔噢噢噢咿——?!?”

仅凭直觉便察觉到眼前这东西不妙的雪衣有如回光返照般拼命挣扎起来,可已然被截去四肢的身体就仿佛任由对方宰割的飞机杯肉畜般没有半点反抗可能,仅仅随着一声几近疯癫的呻吟,便被将整管药剂注入了颈脖,连如今仅存的些许意识都一通消融在了快感里,浑身在肉棒猛然的射精中止不住的痉挛起来。

“去惹,子宫又要去惹齁齁噢噢喔喔喔喔?~?!里面又要被精液咕噜咕噜的灌满惹齁齁喔喔喔噢噢噫——~?”

在看到平日不苟言笑的姐姐如今这副凄惨模样以后,原本还想要负隅顽抗的寒鸦也早早就放弃了抵抗的想法,连半分解救姐姐的念头都不敢泛起,惶恐的与一旁被当做泄欲工具肆意强奸的判官们一同取悦着目光所及的每一个雄性,极尽谄媚的展现着自己身为雌畜的价值,以免落到和姐姐一个下场。

同时被两人使用着的寒鸦一边被身后的男人勒扯着长发侵犯着小穴,一边拼命吸吮着口穴中的棒身,在男人的催促下不断扭动着细腰,喉咙里的悲鸣更是已经扭曲到了几近窒息的地步,让那张清冷惨败的脸蛋早在致死量的快感中完全扭曲成了滑稽的阿黑颜,即使鼻血、眼泪与潮吹汁疯狂地向外飞溅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但即便做到这种程度,雄狼们似乎也没有放过这些贱畜的打算,依旧在眼前肉穴变得松弛时毫不犹豫的准备将这专门为长生种们打造的媚药注射进这群母猪的体内。

“等,等下…?为什么连没有反抗我们也齁喔喔咕…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唯独只,只有这个不行,绝对,我绝对不要变成姐姐那个样子齁~~?”

“吼~谁管你怎么想,你们这些贱畜不过是群一次性的飞机杯罢了,不过…你刚刚说自己是那头母猪的妹妹吗~这种时候当然得让姐妹优先团聚才行啊!”

像是要仔细品味这份恐惧一般,为首的步离人一把将寒鸦拽到了雪衣的面前,让姐姐那张即使失去意识却依旧还痴笑个不停的下贱表情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她的面前,让寒鸦光是想到自己随即也要变成这副母猪模样,就连最起码的理智都已经丧失,不顾半点姐妹情谊的歇斯底里起来。

“都,都是因为姐姐惹恼了步离的狼人大人,我们才会遇到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就不要给人添麻烦惹齁喔喔?不,不要,我不想变成那种样子齁噢噢噢噫噫——?!?”

“这样可不行啊~既然是心连心的好姐妹,怎么能看着姐姐一个人变成母猪呢——!!”

没等寒鸦说完,身后拽住她发梢的狼人便将针管狠狠插进了她的后颈,刹那间就让这头母猪的瞳孔紧缩到了极点,原本面带惧意的脸颊上转眼便被一副下贱到极点的阿黑颜所取代,浑身痉挛着在夸张的淫叫声中迎来了自己作为人类时的最后一次潮吹。

“虽然你们这些贱畜承受不了战首大人的赐福,但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成为老子的一次性飞机杯,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就给我感恩戴德的把小穴夹紧吧母猪!”

就在这只步离狼人叫嚣着想要将眼前这头雌畜按在墙边享用时,却感到拽扯她身体的右手比预想中的轻盈了不少,定神望去才发现寒鸦竟不知何时没了踪迹,不…一同在眼前消失的还有自己那切口无比光滑的右爪!

“什么…!咳呃——!?”还没等它理解发生了什么,随即而来的风压便瞬间将它引以为豪的强韧肉体撕裂成了两半,甚至连袭击者的长相都没来得及看清便一命呜呼,在空中溅起了冲天的血柱。

“在阴影中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步离渣滓已经羸弱到这种地步了吗,这一刀可连半分力都算不上啊~”飞霄擦了擦脸颊上沾染到的血迹后,再次将枪刃对准了其余还没回过神来的步离狼人。

“敌袭…!敌袭!有只贱畜狐狸混进来了,放哨的家伙究竟咕唔——?!”

“哪里,那头贱畜到底在哪噗呃——?!”

电光石火之间,划破空气的利刃就在幽暗的地牢中闪过了几道白光,让鲜血伴随着几头畜生的哀嚎声从喷洒出来,将它们的骨肉如同纸片般撕个粉碎,彻底杜绝了这些丰饶民再生的可能。

“放心,巡猎的锋镝很快就会让你们再会了——!”

漫天的血气在空气中抹上了一层薄雾,数不尽的步离狼群直到心脏停止搏动的瞬间都来不及发出半声撕吼,如同草芥般被一一剁成肉泥,让目睹这一炼狱的步离残党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丧失殆尽,摧枯拉朽般的步了同胞后尘。

“不,不要乱了阵脚,对方只有一个…只要我们…!”就在侥幸存活的一只步离狼人想要重新稳固阵型时,却猛然发觉周遭已然只它剩孤身一人,这死一般的寂静中竟让自己在一头贱畜面前嗅到了恐惧的气息,“区区一头贱畜,怎么,怎么可能——!!”

深知已经生还无望的孤狼还是孤注一掷的在一声嘶吼中朝着眼前狂风扑咬过去,却连飞霄的影子都没够到,就被枪刃划开了胸膛,惊愕的从喉咙中咳出了一大口鲜血,不可置信的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瞪向了飞霄的眼眸,“不过是头狐人贱畜…沾染上了战首大人的赐福为什么没有影响…咳呃——!?”

“这头步离渣滓还算有几分骨气,但这种水准还是再练上几百年吧。”随着飞霄将枪刃从最后一只狼人的胸膛中拔出,这个先前被步离人占据的哨点也终于在一片狼藉中归于平静,虽然这个步离狼人死前的话语让飞霄颇为在意,现如今也该先救治伤员才行。

“齁?…将军…将军大人…?”

“唔,这样子看起来真是不妙…别担心,我很快就带你们……”

寒鸦隐隐传出的一声低吟让刚想确认众人伤势的飞霄轻微晃动了一下耳朵,可就当飞霄转身想要确认她的情况时,寒鸦却一改先前的清冷模样,发疯般的死死抱住了她的脚踝,“齁小穴~?母猪的小穴已经受不了惹齁喔喔,救救我将军大人~要母猪做什么都可以,肉棒?~如果没有肉棒的话,已经要疯掉惹齁”

从她脸颊上流露出的沉醉痴态恐怕就连妓院中最为下贱的婊子也会为之不耻,不断微张的双唇更是宛若想要侵蚀自己的心智般不断发出淫靡至极的呻吟,一时间竟让飞霄的身体也同时躁动了起来。

“停,停下…!”眼看寒鸦就要朝着自己扑来,险些要被这股气氛影响的飞霄才强忍着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迅捷的朝着她后颈轻挥了一击手刀,让她暂时和一旁彻底失去神智雪衣一同晕厥了过去。

唔…刚才被溅到血液的地方,从…?从刚刚开始就…明明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但这种莫名熟悉的味道…身体又要变得奇怪了…?

“啧…!这就是那家伙口中的赐福吗…?所谓战首的名号果然不是徒有其表啊…!”还好刚才没有让事态恶化到无法收场的地步…想到寒鸦刚才的模样,飞霄不禁后怕了起来。

“和那些普通步离渣滓们的臭味完全不一样…”步离人大概是飞霄的巡猎生涯中最为熟悉的对手,原以为由步离人尸首堆积而成的尸山血海已经让自己学会克制了这种深刻于血脉中恐惧,但方才身体产生的那份躁动也再一次让她回想起了过去被步离人奴役时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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