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了过去。老家伙也射了精。
激烈的性爱让老东西也喘半天,当他恢复平静没有急着叫醒智晗而是转过脸对着衣柜道:“呵……出来吧,俺来算连襟哩!呵呵……”
啊
老家伙还是发现了我,看来我躲不掉了。我应该怎么做?我是不是应该打他一顿,或者干脆鱼死网破把他给掐死?
“出来吧………”
我脑子一片混乱,而他一声声的叫我,我进退维谷,一方面是意气一方面是顾忌,还有变态的性欲。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了,是小蔫。
“随礼了吗?”
完全是调侃我的短信而已,但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的怒火。
我知道,真正左右这一切的是小蔫和他被后的那个赖氏集团。
眼前的这个老家伙不过是他们的鹰犬,是我前妻智晗这只大白羊的慕洋犬而已。
小蔫说过,在牧羊人眼里,母羊是产奶下患的工具,公羊都是应该阉割被吃肉的消耗品。
只有驯服的公羊才勉强能有一点娱乐牧羊人的可怜价值。
公羊想鱼死网破也没有用,最终结果只能是被吃得一毛不剩,母羊继续被暗无天日的奴役。
想到这,我全身如坠冰窟,为由鸡巴还坚硬如铁。等我稍稍调整一下后,感觉浑身
都缺乏力气,身体每一处骨头都是软的。
我突然想起了古装剧中的太监,我想我现在就是那种感觉,一点儿心气都提不起来,软弱窝囊理所应当。
我又想到了小蔫,那个高大帅气又满身肌肉的男人。
没错,他也像个太监,虽然他拥有几乎完美的雄性外观特征,但就是那种男子汉气概他仿佛被抽空。
此时的我应该与现在的他很像,但他好歹有种阴毒的自信,而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彻底失败者的心态。
哗啦……
拉开衣柜门我走了出去。
老家伙把一双臭脚放在了智晗修美的蛮腰上,拿出床头柜里智晗的露点写真集放在大腿上翻看欣赏。
他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张卷烟纸在手上,还有旱烟丝,好整以暇的卷
着旱烟。见我低眉顺目的出来,他卷好烟叼在嘴里朝我努了努嘴。
我真如同奴才一般一个激灵的掏出打火机爬上床膝行着给他点烟,他美美的抽了一口,朝我喷了一口浓烟……
“咳咳……咳咳咳……”那旱烟的味真冲,会吸烟的我竟也被熏够呛。
“呵呵,咋个味道咋样?”
“咳咳咳……这是什么烟,太冲头……”我咳嗽道。
“这就是恁老婆在云南给俺买的烤烟哩……嘿嘿……”他故意羞辱我道。
“她……她……现在是你老婆。”我挤出这一句道。
“诶,对对对,是俺老婆,今天是俺和
她的洞房花烛夜哩!俺是怕你不适应哩,俺们也算是连襟嘛……呵呵……”老家伙龁着黄牙戏谑的对我笑道。
669
“其实这烟里俺还加了辣椒面,这抽着才有味哩!”
老家伙伸脚把脚趾凑到智晗水润的唇边,戏谑的拨弄着她嘴唇和鼻子。
智晗那天生丽质的雪白容颜被一根黑皴的脚趾作践着,脸上没有洗下的粉底被臭脚破坏得一道一道的,好像可恶的小孩在玩调色板。
“呃……”我胸口颤抖着,“你不要这么作践她……”
“用你管!”老家伙突然一瞪眼道,不知怎地,见多识广的我竟然被他这一眼吓得双腿一哆嗦,要不是本就已经在床上很可能已经跪下。
不过鸡巴却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