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之前就吃了名贵补品,专门为了今天这一场的战斗。
年轻的他不需要什么坚挺持久的药,只需要能迅速补充子弹就行。
果然,很快他闻着安昭惠的发香老二又蠢蠢欲动。这时他手上已经沾满了安昭惠的乳汁。
已经冷静一些的他开口回怼林安桐道:“呵呵,我问的是林老师,你们俩不过是陪嫁,还轮不到你们说话。”小王看着在地上躺着迟迟没能坐起来的林檀曦,跨步上去,一脚插进了她鲜红带毛绒的抹胸里,进入她乳沟被她酥胸包裹,猛一挑,抹胸被挑开,一对戴着乳环的圆润丰挺的吊钟大奶的暴露出来。
那奶子虽不能比她母亲,但也比她自己脸大,与胯骨形成了完美的大提琴形状,丰圆的玉乳上血管清晰可见,乳环穿在淡粉色蓓蕾上宛如隆冬的寒梅,冷艳至极。
他一脚踩上去,碾压着那对恩物,最后问道:“他不能赶你走?呵呵,你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他要是在乎你怎么不娶你?呵呵,你以为你长得有点姿色就了不得了?我倒要看他敢不敢不把你给我!”他做事要打电话。
“不不,你不要,不要这样……我跟主人是有协议的……我什么都可以服从他……他怎么对待我怎么玩我都行……都是我自愿的……但唯独一条,他不可以单方面解约,不可以把我送人!我不同意,他也不能这么做……”林檀曦道。
“对,姐姐说的对!我和妈妈虽然结婚,但这也是主人的任务,主人喜欢让我们当人妻,我们就当主人的淫奴人妻,但我们不能被剥夺归属权!我们都只是赖小银的性奴!谁也不能改变!”林安桐帮腔道。
这下让小王彻底幻灭了。
他怒火中烧也欲火中烧,再不怜香惜玉,弯腰一把薅住林檀曦的秀发,硬生生把她拖起来。
林檀曦双手被扣身体难以保持平衡,小王托着她让她只能跌跌撞撞的跪着膝行,膝盖碰到门槛撞得生疼却得不到停顿,硬生生的被拽出去。
“啊……疼疼……慢点……啊!疼死我了……你不要这样……我可以陪你睡觉,让你调教……强扭的瓜不甜……你可以玩我的身体,求你……啊!”
咣当!林安桐隔间的门被打开。
林安桐的隔间有点不一样。
里面不是坐便而是一个小便池。
她比较惨,小便池里吸着一根吸盘自慰器作为她口交对象。
而她双手被铐在小便池上方的旧水管上,双腿跪地撅着屁股,身上白色皮带让她麦色的肌肤显出某种淫虐的质感。
白手套白皮靴,仿佛是一匹浅棕色而四蹄雪白的骏马,不过最惹眼的是她菊花中插着那条白色马尾。
下午很热,这木屋里闷热,她身上的油彩大多已经掉了,还剩一些很模糊的油彩,让她色泽饱满的胴体显出斑斓的野性美,仿佛是亚马逊丛林中拿着长矛的女战士。
尤其是她那坚实有力的健硕大腿和滚圆坚挺的屁股宛如美洲雌豹完全是力与美的结合。
林安桐扭头会看,看见小王站在那里薅着姐姐的头发行凶。
“求我?呵呵,你们姐妹很有个性,我倒是佩服赖小银,把你们调教得这么顺还这么忠心。”他拽掉了林檀曦的眼罩,恶狠狠的道。
“不要让主人为难,你怎么玩我都行……就算你给我录像也可以,只要不传播就行……我知道你们这些男生都在意淫我,还有的开例会时候打手枪,今天你不需要了,我可以给你吹硬,我听到过你们有人说让我高冷的嘴给你们口交是最大的享受,对吗?你来吧,鸡巴狠狠肏我嘴,阴毛撞我的脸,如果你想,射在我嘴里也可以,我可以全都吃进去……做你的排精器。”林檀曦坐在地上仰头道。
她坐着的高度就能正好含住小王的老二。
“他妈的!不识抬举的贱货!你凭什么指挥我?”小王气得爆粗口。
啪啪啪啪……
好薅着林檀曦秀发对着她漂亮的长瓜子脸便是一通猛烈输出,巴掌拍上去打得她半边脸都红肿了。
“混蛋!你放开我姐,有本事冲我来!没胆量的跳级小屁孩!我知道你总偷看我训练,没种的东西,连搭讪都不敢!”林安桐大叫道。
她完全是为了激怒王宗文。
小王虽然看过她几次跳高,但绝对不是偷看,她自己本就年纪小竟然还说小王是小屁孩,这跟骂人无异,虽然说的是事实。
“安桐!你闭嘴!别说了!”安昭惠爬了出来,她跪在小王旁边,双手扶住了他胳膊道:“小王主人,求求你别打了,求你可怜我们母女,以后我的办公室就是你的调教室,上班的时候您可以随时进来玩我发泄,我的秘书也可以,我可以和她一起伺候你……”说着她还不忘用大奶子蹭小王的腿。
啪啪啪啪啪……忽然拧了一下安昭惠的乳尖,然后兜手连续拍打她脸颊,力道不大但伴着乳汁之下水声很响。
“老骚狗,当然不能放过你,你的骚逼我当然还会玩的,但这两个从你骚逼里下出来的不识抬举的小骚逼也不能放过。”小王用着很粗俗的话道,这在平时是不可能的,只因为他被气急了。
“唔……呃……”安昭惠感觉到了耻辱,闭上眼睛忍受着拍打脸颊,但更让她耻辱的是被这么羞辱她反而身体更敏感。
“让你女儿给你先清理清理骚逼吧!”小王一脚把她踢倒,命令她双手抱着腿弯阴户朝天。
此时她那肥厚的蜜唇已经被精液糊得泥泞一片,屁股蛋和大腿还有尿水风干之后特有的光滑。
“放开我的手吧……”林檀曦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只能无奈的道。小王也没有为难她,松开了她早就酸痛不行的双手。
“去,69姿势给你的骚妈舔干净……先给我舔硬。”他粗暴的把半硬的鸡巴闯入林檀曦漂亮的薄唇中。
龟头突破牙关,薅着头发把她的嘴当飞机杯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