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那条紫色蕾丝细绳内裤依旧勉强包裹着那片饱满的幽谷,,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轮廓,修长丰腴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开始,便被一双崭新的、泛着冰冷光泽的紫色冰丝长筒袜紧紧包裹,袜口深深勒入雪白的大腿嫩肉,压出两道情欲的红痕。
玉足踩在一双同色的尖头高跟鞋中,足弓绷出优雅性感的弧线。
而她额头正中央,那张暗黄色的“牵丝傀儡符”。诡异的暗红符文仿佛活物般微微闪烁,散发出阴冷邪异的气息,盘踞在她倾世的容颜之上。
王富贵的身高只及姜姨的腰腹,此刻,他那条肥胖油腻的右臂正高高抬起,一只肮脏的肥手,隔着那薄薄的紫色丝绸肚兜,用力地、贪婪地揉捏着姜姨左乳那饱满欲滴的乳肉,指节深陷,将那团沉甸甸的软肉挤压出淫靡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极其下流地用力拍打在她那浑圆挺翘的右臀峰上。
啪!
清脆的肉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嗯呜?……!”姜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混合着痛苦和巨大屈辱的娇喘。
那双曾经清冷威严、此刻却盛满羞愤水光的凤眸,越过王富贵油光锃亮的头顶,直直地望向我,充满了无助、哀求。
“姜姨!”我的声音嘶哑破裂,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你怎么样?他有没有……”后面的话被巨大的心痛和愤怒堵在喉咙里。
“小枫……呜……我……”姜姨朱唇微启,刚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王富贵那只揉捏她乳肉的手猛地用力一掐。
“呃啊?——!”姜姨痛呼出声,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饱满的乳峰在肚兜下荡起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对王富贵哀求:“放……放开他……求求你……我……我会听话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小枫走……”
“可以啊!”王富贵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绿豆眼里闪烁着淫邪至极的光芒,肥手顺着姜姨光滑的脊背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她仅着细绳内裤的臀沟边缘,用力揉捏着那饱满的臀肉,“只要你乖乖伺候老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可以考虑给这小杂种一条活路,嘿嘿嘿……”
“不!不行!姜姨!绝对不能答应他!”我目眦欲裂,疯狂地嘶吼起来,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让这畜生碰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啊!!!”
“哈哈哈,听听,多感人啊。”王富贵松开揉捏姜姨臀肉的手,肥胖的身体像座移动的肉山,带着体臭,慢悠悠地踱到我面前。
他俯下身,那张油腻的肥脸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低语说道:“小杂种,心疼了?愤怒了?嘿嘿嘿……别急,好戏才刚开始。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心目中那个圣洁高贵的师傅、你那发誓要娶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胯下变成一条只知道摇尾乞怜、渴求肉棒的骚母狗的!”
“你还和她约定终身了?真是天真得可笑!等会儿你就会知道,她这身子骨,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以前装得清高,骨子里比窑子的妓女还骚!老子今天就撕开她这层假皮囊,让你看看她的本性!你的女人?哈哈哈哈,马上就是老子专用的肉便器了!”
“王富贵!我去你祖宗十八代!!”极致的怒火和屈辱瞬间冲垮了理智,我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
“聒噪!”王富贵嫌恶地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一直如同铁塔般沉默矗立在阴影里的巴图克,立刻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来,他伸出大手毫不留情地将一团散发着汗臭和霉味的破布,狠狠塞进了我嘴里。
“呜!呜呜呜——!”布团几乎堵到了喉咙口,浓烈的异味呛得我眼前发黑,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在鼻腔里回荡。
我只能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王富贵那张令人作呕的肥脸上挂着得意的狞笑,转身走向那张铺着大红锦被的奢华拔步床。
王富贵走到床边,对着僵立在那里、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姜姨,拍了拍那柔软的锦被,语气轻佻得像在招呼一个娼妓:“来,姜婉宁,躺上去。让夫君好好疼疼你。”
“谁……谁是你的娘子!你这禽兽不如的……”姜姨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凤眸中喷薄着怒火和极致的羞耻,厉声呵斥。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王富贵眼中淫光一闪,肥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扑。
他那张肥厚油腻的猪嘴,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腐气息,狠狠地、毫无预兆地堵在了姜姨那两片娇嫩欲滴的朱唇之上!
“唔——!!!”姜姨的凤眸瞬间瞪大到极致,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恶心而急剧收缩!
她下意识地想要扭头躲避,身体想要向后挣扎。
但那张贴在额心的“牵丝傀儡符”红芒一闪,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禁锢了她的反抗,她的身体僵硬地定在原地,只有喉咙里发出沉闷的、被堵住的呜咽。
王富贵肥厚的舌头如同一条肮脏的蛞蝓,粗暴地撬开姜姨因惊愕而微微开启的贝齿,强硬地探入她温软湿润的口腔,在里面横冲直撞,贪婪地搅动、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追逐、纠缠着她那条被迫退缩的丁香小舌。
“嗯……呜……齁……”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和姜姨压抑痛苦的闷哼交织在一起。
我看到姜姨的眼中先是充满了极致的愤怒和抗拒,但随着王富贵那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渐渐地,那愤怒和抗拒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一层朦胧的水雾弥漫开来。
她原本僵硬推拒在王富贵胸膛前的玉手,抵抗的力量似乎在一点点减弱,指尖甚至无意识地微微蜷缩起来。
当王富贵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松开那被他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唇瓣时,一道晶莹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裂,姜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对被紫色肚兜紧绷包裹的巨硕乳峰随之荡起诱人的乳浪,她的脸颊绯红如霞,眼神迷蒙,带着像是一种被强行催发情欲后的茫然和混乱。
更让我心如刀绞的是,她双腿之间,那条本就湿透的紫色细绳内裤裆部,颜色明显又深了一小块,显然又有新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渗了出来。
“嘿嘿,瞧瞧,只是亲个嘴儿,下面就又湿了一片?姜大美人儿,你这身子骨是有多饥渴?你的小穴就是个欠男人狠狠浇灌的骚穴!”王富贵得意地用肥手指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水,目光淫邪地扫过姜姨湿透的裆部,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开始急不可耐地解自己那镶金嵌玉的腰带。
腰带滑落,接着是外裤、亵裤……当那根一直被包裹的凶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饶是处于极致的愤怒和屈辱之中,我的心脏也如同被重锤狠狠砸中,瞬间漏跳了一拍!
粗!壮!黑!狰狞!
一根驴大的、如同女性小臂般粗细的紫黑色肉棒,从王富贵胯下浓密肮脏的毛发中猛然弹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