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的脸仍然冷着,开了口,明确表示不会参加。
刑洄看他一眼,说行。
不过,这天开车回到军区大院的家,游淼刚进浴室,关门的时候,刑洄就挤了进来,随后浴室里充满了玫瑰花的香味混合着百合香,还有黏腻的交、、合声和断断续续压抑克制的呻、、吟声。
刑洄有种要把昨天晚上没做的补回来的意思,而游淼则想,昨天晚上就应该让这个混蛋睡在浴室里生一场大病。
这天做完,游淼仍然是吐了。
这种每次做完都会吐的状况,让刑洄心疼又不满,他问:“医生开了药,你也吃了,怎么还吐?我信息素真这么让你受不了?”他开始怀疑人生。
游淼漱漱口,淡淡回了句:“很难闻,我不喜欢花香,尤其玫瑰花。”
“你自己的信息素也是花香。”刑洄皱着脸。
游淼脖子处的腺体隐隐作痛,每次做,刑洄都注入他的信息素,现在他身上原本的信息素本来就淡,被注入玫瑰花味的信息素后就只能闻见刑洄信息素的味道。
于是他忍不住呛回去:“我全身都是你的信息素味道!难闻死了!”
像是被这句话戳到了痛处,刑洄瞬间低气压,非常不悦:“有多难闻?”
“很难闻,非常难闻,闻见就吐,你说有多难闻!”游淼心烦,他不要做,这人偏偏要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他也吐的越来越频繁。
生理科专家给开的药,是吃了可以减轻信息素排斥的药物,可他排斥的是刑洄这个人。
很明显这句话让刑洄很生气,他阴沉着脸,看着游淼。
游淼说完,又快速刷个牙,回卧室睡觉了。
刑洄忍着脾气没发,大过年的,他这么告诉自己,就上了床冷着脸把游淼抱怀里,说:“专家说了,我们都是alpha,信息素排斥是正常反应,相处久了,闻惯了,这种症状会减轻,最后会消失。”
游淼闭着眼不说话,他现在浑身酸痛,又刚吐过,更没什么力气。
“所以我们得多做。”刑洄总结。
游淼倏地的睁开眼,厌烦的皱起眉。
正月初三,游淼就上班了。
刑洄为此还不高兴,说要么他去跟游淼领导说,要么让游淼换工作。
两人又争执了几句,游淼几天又没怎么搭理他。
到了元宵节这天,游淼才算正眼看刑洄,跟他说了以后上班不用再送这件事。
刑洄一听,眉毛一拧:“为什么?”
“我工资发了,打算买辆电动车。”游淼实话实说,他的事瞒不了刑洄,这人不仅抑制手环要实时跟踪他,还安排了很多个人在医院周围盯着他。
刑洄表情变了,有点冷:“买什么电动车?这天还冷着呢,你骑车找虐啊。”又说:“我们家要什么车没有,骑什么电动车,你想要,随便开。”
游淼说:“我没有驾照。”
“这不简单,只要你想,直接上路没人敢拦你。”
游淼就不爱看他这样的狂劲,皱皱眉,强调道:“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两人因为电动车的事,又闹了一阵子冷战。
当然,还是游淼单方面的。
到了树木冒绿芽的时候,游淼还是买了电动车,他退一步,跟刑洄一起去买的,情侣款,刑洄付钱。
纵然有一万个不乐意,但他根本没办法治得了刑洄,在很多事上面,他都处于被动状态。
为了日子好过些,游淼不得不妥协。
游淼骑电动车去上班,刑洄非跟着,游淼选择无视。
游淼的生日快到了,他蛮惊讶自己居然跟周游同一天生日。
但他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并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每天投身工作中。
以至于他生日这天,游淼一点不记得,即使下班了还在医院待着,因为他碰见了房鑫宇。
房鑫宇来医院检查,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医生已经下班了,他却拿着检验报告坐在医院走廊那里发着呆。
游淼看见他了,而他也看见了游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