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能听着流萤啜泣颤抖的呼吸声,什么都做不了。
流萤现在的状态比银狼差得多,没有医疗舱定期治疗,也没有装甲保护她的娇躯,本就被病痛折磨的流萤现在已经十分虚弱,原本小巧精致的五官现在满是污血,漂亮的紫宝石眼睛现在浑浊空洞,修剪整齐的长发现在乱糟糟的打绺了。
她身上现在带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受伤创面很大,而且不止一处,剧烈的疼痛让流萤说不出一句话,完全处于崩溃与绝望中。
“你之前怎么说的来着?”
“……流萤最喜欢,鸡巴……”
疤脸男人的嘴角淫靡上扬,盯着母狗流萤下垂颤抖的丰盈双乳,冰冷的雨水正顺着这完美的柔软形体,从红晕凸起的乳尖流淌而下。
银狼视线的余光没有瞥见流萤的手脚,现在她知道了前不久流萤的激烈惨叫是为什么了,她的手臂与双腿被从根部整齐的切断了,创口被烧红的钢铁烧结,只剩下一条尚且谈得上光洁的胴体在缓缓蠕动,缓缓起伏。
虽然流萤身上没有像自己那么多伤痕,但银狼知道,即使没有被做成人棍,流萤虚弱的身体也活不过今晚了。
眼前的男人并不打算可怜她,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羞辱眼前的女孩,最后再将她处刑。
“给我,叫大声点!”
男人乌黑红亮的性器散发着雨夜都无法驱散的浓厚臭味,但沦为肉畜的萝莉银狼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咬了咬牙,一度有股想要一口咬下这黑虫的怒意,但最终,仍然,以柔软的口唇轻轻剥开皮瓣,忍受着腥臭味的弥漫,伸出舌头舔弄起来,用津液打湿,用口腔唇齿吮吸,两颊要凹陷下去,让这恶心的东西在自己喉咙中吞吐,甚至她还必须发出让男人听见的滋啧水声……
“呃……啊…啊………”
流萤的呻吟已经是有气无力,而她最终的归宿,便是疤脸男人拖过来的这块满是鲜血的,带有颈枷的木头墩子,一个简易的斩首台,离银狼很近,或者说,就在侍奉肉棒的银狼的屁股后面,银狼甚至能清晰地闻到那上面尚未干涸的血,被雨水冲刷溶解时发出的铁锈味。
“……嗯…………”
此刻的流萤只想着能够解脱结束这可怕的一切,在颤抖呜咽与极度惊恐的瑟缩中,她甚至自觉地蠕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脖颈趴在了容纳首级与斧刃的凹槽中……但事与愿违,她没有等到干净利落的斩首,而是一双粗暴的大手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面朝大雨滂沱,阴云密布的天空,密集的落雨让她无法睁开眼睛,时不时灌入口鼻的雨水让她难以呼吸,但她没有多少力气咳嗽出声。
随即,一块脏兮兮浸满精液的深蓝色亚麻布啪的盖在了流萤脸上,那曾是银狼那性感短裤的一部分,淋漓的雨点将破烂的布料打湿,如同一面水膜盖在了她的脸上。
流萤几乎立刻就挣扎着蠕动了起来,窒息的绝望感灌注全身,可她仅有胴体的残躯无法做出任何有用的挣扎,就连咳嗽几声也难做到,只能让淋漓而下的腥臭的污水逐渐压死生的希望,这就是活生生的水刑,要她在满口满脸的精液气味中溺死吗?
不,不仅如此,疤脸男人还挥舞着匕首,踩着流萤已被侵犯的红肿稀烂喷吐精汁的雌穴,噌的一声划开了她细嫩光洁的小腹,任由少女红黑的各色肠脏在倾盆大雨中被打湿,浇灌,欣赏她在逐渐溺毙中的痛苦挣扎与激烈痉挛,听着她用尽最后力气,声嘶力竭的哀嚎惨叫,看着带着鲜红的血水溢出满地,直到逐渐冲淡,伤口逐渐发白……在这种致命创口面前,她接下来的生命恐怕只能以分钟为单位倒数了,这幅娇躯本能的在肾上腺素迸发之下让少女的挣扎变得有力了许多,但这种保护此刻更接近另一种折磨,因为流萤的意识因此变得清醒,直至鲜血流尽前她都无法昏死过去,她只能不断地徒劳地尝试蠕动腰肢扭动脑袋,而这些在银狼的视角,渐渐地就只剩下的轻轻的摇晃与颤抖了。
“去,把用嘴,她的子宫挖出来,塞进她嘴里。”
银狼怔了一下才理解了男人的命令。
她嘴唇上下蠕动,颤抖,但又似乎明白了什么,神色变化,方才还很不配合的傲娇模样一下子变得十分顺从听话。
“…………啾,啧……”
出乎意料的,银狼朝他们张嘴吐着舌头,甚是乖巧的爬向了被开膛破肚的流萤,径直的将自己的小小脑袋埋进了流萤的五脏六腑当中。
流萤猛地睁大了浑浊眼睛,痴笑着激动着扭动起了腰肢,人棍少女的下体被这突如其来的乱扭搅和得漏了陷,眼前的银狼用嘴巴咬着她腹中的肠脏左右乱甩,将里面剩余的肠脏狼藉一股脑的泄露了出来,腥臭难当,再用沾血的唇齿猛地咬开了少女稚嫩的脖颈,鲜血与浓精一红一白彼此混合着井喷了出来,被剧痛猛地惊醒的流萤难以置信的挣扎扑腾试图叫喊,却发现自己已经连发声都做不到了,只能干呕出粗粝的呼气声,眼睁睁看着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止不住地从脖颈伤口倾斜出来,在惊恐的噩梦中浑身颤抖。
还没扑腾着挣扎几下,银狼的补刀便再度来临,这次是用裹满淫水的玉足重重踢踹在了血肉模糊的肠脏当中,在一声闷响中狠狠的踏扁了流萤被浓精灌满的肉壶子宫,意犹未尽的银狼甚至踩弄着这圆滚滚的肉球,让自己的脚丫在流萤体内慢慢搅动了起来,将原本就已经在非人折磨中被折腾的一塌糊涂的脏器,菇滋菇滋的从字面意思上踩成了烂泥,如同砧板上的一块被肉锤反复捶打的肉块,哪怕粉嫩子宫幸免于难也在翻江倒海血雨腥风中颤抖不已。
此刻的流萤似乎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急促的呼吸愈发短促窄浅,身下流淌喷溅的也逐渐从清澈的带红淫水完全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汩汩鲜血,似乎还有些许脏器的碎片与漏出的肠液胆汁,可看她脸色苍白却又吐着舌头的模样,显然并非是痛苦万分,而是在享受极乐……显然,这又是银狼的小动作,她通过以太编辑屏蔽了流萤的痛觉感官,将她能够感受到的痛楚通通的转化为了快感,现在的流萤已经被无法解释的激烈快感完全烧坏了脑子,只剩下了一心求死,从而得到无比激烈美妙的绝顶高潮和最终解脱的想法。
“快,……快,杀,杀了我~~,砍我的头~~……砍……”
流萤激动得浑身颤抖,就连腹中已经干涸的切口截面都重新崩裂流淌出了鲜血,可惜她现在仍然只能在木桩上扭动剩下的身体,决定她何时解脱的权利并不在她手中,但眼前的男人没有选择早早结束流萤的性命,而是在那之前,先将宠幸给予了眼前的流萤。
粗硕的肉棒侵入薄唇,一点点将这张湿热狭窄的嘴穴逐渐撑开,娇嫩的软舌主动舔上了龟头,无比醇厚的咸酸臭味在熟练至极的小嘴中蔓延肆虐,熏得流萤琼鼻抽动,胴体躯干愈发的燥热不安乱颤乱抖,让穿刺杆继续将自己开膛破肚,试图助燃身体里那股越来越难耐的欲火。
男人被流萤拼尽全力的濒死侍奉折腾的呼吸粗重,只能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螓首,一鼓作气地挺动着雄跨将肉棒顶上了紧窄的喉口,被多次电击伺候得僵硬麻痹猝不及防的狭窄口穴蠕动收紧,软舌的舔舐也变得毫无节奏可言,但这番粗劣却并没有阻止得了肉棒的侵略,反而被动地将青筋逐寸舔舐清理,将冠沟中继续的精膏舔出,使大股溶解了雄性污秽气息的唾液顺着咽喉的蠕动侵入胃袋。
“咕唔~~~……嗯~~~……咕啾~~~………咕啾~~~……”
男人的腰脊再次发力,那根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狰狞巨物径直突破了喉口的阻碍深入咽喉,这也宣告着流萤彻底将主导口交的最后机会拱手让人,娇嫩的檀口完全沦为了男人发泄的便器。
只见男人冷漠凶狠的顶撞食道,一股滞涩感连带着激烈的背德快感从心底滋生涌上心头,舒爽之极的流萤被捅得下意识发出了娇嗔酥麻的闷哼声。
中年男人一手按着流萤的小脑袋,再次发力以使用飞机杯的架势用硕大的龟头挤开软糯喉肉,肉棒在侵入喉穴后便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十分轻易地就将龟头深深插进了食道之中,天鹅般洁白修长的玉颈因肉棒的侵入而鼓出了十分骇人的狰狞凸起,被唾液与汗液打湿的浓密阴毛将她的脸颊完全覆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男人的阴影之下。
在这近乎窒息的深喉抽插之下,渴求着新鲜空气的流萤只能将这浊臭的雄性气息吸入鼻腔,被撑开到极限的红润薄唇与狰狞的棒身紧密贴合,随着肉棒抽送被反复拖拽成无比淫乱的色情马脸,娇嫩软滑的舌片更是被硕大的龟头与狰狞棒身压在下方,就像是雌穴中凸起的肉粒一般温顺地侍弄着这根将口穴征服的雌杀肉茎,伴着抽送剐蹭青筋舔舐马眼,用在口交过程中锻炼出来的青涩技巧对肉棒的每一寸表皮都仔仔细细地清理舔舐。
似乎是为了不留遗憾,肠脏尽失的流萤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肉棒,被恶臭肉棒占据塞满的小嘴也是再一次主动发力,一股幽深的吸力从食道的更深处传来,突如其来的卖力吸吮让口腔内几乎形成了真空的氛围,软糯的口腔紧紧贴合着男人的棍身,这调情似的剐蹭,令把这娇艳檀口当成女人嫩屄唉猛肏的男人更加欲火中烧,停不下来。
察觉到了流萤的主动,男人脸上露出了一道不易察觉的淫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