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樾一想到接下来他和陈最要做什么,视线就总是落在陈最的唇上,看着很好亲。
心脏也快要跳坏了。
台词一停一顿的念出来:“嗯,临时开了个会。”
随即把头抵在陈最头上:“好累啊……”
这一靠近,两人的鼻尖都碰上。
两人用着同一种牙膏,清新的薄荷味道,在呼吸间分不清彼此。
眼神是缠绵的雨将他们连在一起,想要把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
陈最:“我想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热。
一点点向谢清樾的唇靠近。
谢清樾放在腿上的手紧攥成拳,轻颤的睫毛剐蹭着陈最的脸颊。
他要和陈最接吻了。
和不言的情人。
这是不道德的。
陈最的唇要落下的那一刻,谢清樾突然把头扭开,吻就落在了他下颚骨上。
陈最:看来是道德又站在了高地。
他抬起头:“谢总怎么了?”
谢清樾提了一口气:“没事,我们再来一遍。”
这次省去了前面陈最拉他过来的情节。
谢清樾重新把头靠在陈最头上:“好累啊……”
他这是在工作。
这是不含有私欲的亲吻。
他将维持自己的道德,不带有任何私心。
“我好想你。”
陈最再次向谢清樾的唇靠近,一双野心勃勃的眼能将人吞噬。
唇吻上了唇。
一刹那,两人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唇将唇压扁。
张开的嘴将另一人的唇肉叼起,轻咬。
上下碾磨。
磨开了牙关。
灵活的舌就闯了进去。
吻的咋咋作响。
吻的谢清樾毫无反抗,紧握的拳松开,环上了陈最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