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的沈确忽然停了下。
随即吃的更开心了。
他甚至差点没忍住去攥陈最的脚踝,这样他就可以带着陈最的脚,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领导,他都是有一定的掌控欲的。
不过他忍住了,怕吓到陈最。
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以陈最容易害羞的性格,以后这种事肯定都是自己掌控的。
他卖力的吃着食物。
陈最随意的踩着。
沈确一想到陈最的脚,陈最的脚他也喜欢,皮肤白,脚趾透粉,踩他的右脚脚背青色血管旁还有一枚小痣。
“咕咚。”
是沈确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甚至可以舔。
如果陈最愿意的话。
沈确吃了好一会儿食物。
“沈哥,接下来的可以交给我吗?”
陈最把脚拿开。
沈确同意了陈最的提议,虽然不大确定他要干什么。
他感觉到陈最好像站了起来,看不见让他很急,抓着他脑袋的手移到了脑袋后,他这才意识到陈最的手很大,手指张开后可以完全控制住他的脑袋。
领带下的眼睛眨巴了下,不知道陈最要干什么,只不过随着他站起来。
感觉已经跑到嗓子眼里了。
这就有点要命了。
陈最的拇指在沈确的耳朵上摩挲着擦过:“沈哥,嘴张好。”
沈确还没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迎来了狂风暴雨。
一下子完全懵了。
他之前那只能算小打小闹。
陈最扣着沈确的脑袋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成为他的。
飞机。
——
——
杯,他的眉头微微蹙起,那双锐利的眼多了些欲望,劲瘦的腰上绷紧的青筋充满力量感,而他正在释放这种力量。
过了一会儿,他眉眼一凝,注意到蒙着沈确眼睛的领带颜色变深了些,那是被泪水打湿的痕迹。
肯定不是被欺负哭了。
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但这不会引起他的疼惜。
只会让他更过分。
真哭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