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将其圈着养,只要接触别的兽人,此事在所难免。
*
琨瑜做主,大部分没在阿磐山接触过的东西都留下了,银羿交给赤炎兽人一袋咸豆,琨瑜又单独交给他们四颗燧石。
捧着火石的大蒙双手哆嗦,激动落泪。
“火、火石!”
待将这帮激动到险些失语的兽人遣出阿箬山,银羿微忖,道出顾虑。
“火石会不会给多了?”
琨瑜噗嗤一笑,眉眼流光溢彩。
“银狛曾经与你有过同样的疑问。
他轻声:“别担心,火石并非只有阿磐山那处河谷才能寻到。只要勤快些,在哪里都有机会找到的。”
他微微弯了弯嘴角,凑到银羿耳边:“我教你。”
湿润柔软的气息轻轻刮撩耳畔,银羿不动声色把雌兽揽入怀里,低下高挺鼻梁,贴着细白皮肉嗅了嗅,轻轻啄吻他眉心的小红痣。
琨瑜好好说着话呢,突然如此,手都不会摆了。
他呆呆站着,指尖微微打颤。
“银羿……”
银羿:“这个秘密,与银狛说过没有?”
琨瑜:“唔,还没……”
并非他不想说,而是每每想闲聊些话,银狛看他闲,非要把他抱去床上。此后,嗓子里只能吐出破碎的声音,至于想说的都忘在脑后。
银羿再次张嘴,贴着一小块细软的肉舔了舔,胸腔激热,血脉愤张。
琨瑜颈边一片温热潮湿,薄薄雪白的肩颈暴露在阳光下,兽人舔得很慢。
对他温柔了好些日子的银羿这般举动,琨瑜无措,有种对方突然强势起来的侵袭感,又恍惚以为是错觉。
*
直至黑夜,银羿向他证明并非他的错觉。
琨瑜很爱干净的,开春后气候愈发暖和,加上暖洞与小热泉相连,几乎每天都会下水浸洗。
里里外外用香胰抹得香香的,他刚出水,便被银羿用兽皮裹起来包住,往石洞回。
行至石床,未如过去几日替他沥干水珠,反而用舌头取代,耐心地吃干净他颈边残留的水珠。
琨瑜枕在兽人结实的臂弯里,头发如瀑散开,还没干透的地方逐渐沾染汗湿。
“银羿、你……今夜不睡觉么……”
银羿温柔浅笑,只是面孔看起来透露几分隐忍到极致后濒临破裂的扭曲。
俊挺鼻梁喷出一股炙热,贴紧他的皮肉,将唇慢慢压了下来。
磁沉道:“好阿瑜,那日在花谷的好处,今晚给我讨要了好不好?”
琨瑜蒙蒙茫茫,“唔”地声,倏然睁大濡湿杏圆的眼眸。
很快,洁白的小脸春水流荡,颤巍巍地,试图并起膝盖,却始终无力。
银羿的吻如清风拂上他的脸颊,耳廓,一点点啄着唇缝,断断续续吐出甜蜜温柔的话。
与这份柔和不同的是,粗糙指腹带出来的狂风暴雨。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琨瑜咬唇。
泛粉的膝头一紧,被搅得身魂失控。
他抱着银羿肩头用力抓了抓,淌出过激的泪水。
咬的几口不疼,反而使得银羿喟叹,激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