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边缘的试探,真刀实枪抵至深处。
宿星卯沉重地吐出一口气,湿热紧滑,鲜妍多汁的花被迫盛放。
好紧…狭小腔隙死死桎梏他的性器,他想抽动都困难,只见丝丝缕缕的淡粉血水被淫液稀释了,从两人相交处涌出。
混乱不堪。
宿星卯亲一亲她绯色的脸颊,吐息火热,轻叹:“小猫被插红脸的样子好漂亮。”
“呜呜…被塞满了。”大滴大滴的生理性泪水从她眼角滚落,簌簌滑下去,又被他用舌头衔起,舔弄,卷入口齿,吞没入喉。
不止是眼尾,娇嫩的穴肉也一道哭泣落泪,更多的水液涌涨,真的很涨……
花唇口绷得发白,被迫张到最大,小口成o形,努力吞吃着粗长的阴茎。
狭窄的穴道被填得满当,每一处细肉都被性器磨擦着好好照顾到。
塞得过分饱胀,仿佛要把腔道内里的褶皱都给磨平,一点一点碾得光滑。
宿星卯耐心等待她适应,腰腹轻缓地抽动着,性器从穴里缓慢退出,又浅浅着力,沉缓深入。
每动一寸,谢清砚就弓着腰,呜咽一声,嗓音细细软软,听上却似爽似痛的。
“以后可以天天操小猫吗?”
身体如火烧一般,像有亿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谢清砚从疼痛里抽身,缓慢点燃的欲火已代替痛楚,品觉出一丝快感。
“不…”她本能地感到后怕,更不愿接受身体已向他臣服的事实,向后缩着,想要拒绝让人丧失理智的情潮:“不……不可以!”
宿星卯并不放过她。
纤细的腰肢落入他手中,一手往上一拉,谢清砚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只能被按住摆动的腰身,可怜地接受肏弄的动作。
上了床后,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不需要教学,性器插入穴道便已学会攻城掠地,只想挺腰往更深处去。
另一只手抚上她弹动的乳肉,白腻如浪般随着起伏动作翻涌,指骨深陷进绵软的嫩肉里,缓慢揉搓着,两指挟住乳尖,用粗糙的指腹玩弄至充血发红,鲜艳如石榴子。
娇艳欲滴的色泽,太过迷醉,让宿星卯不禁低头靠了过去,想用舌尖去品尝一番,是否甘甜,能吮出汁水么?
除却抚摸,湿滑粘稠的触感爬上双乳,谢清砚浑身战栗不止,宿星卯在舔她的胸……
她脑袋混沌,像有炸雷轰轰炸响。
更多的刺激接踵而至,舌尖小心包裹着嫩生生的乳尖,将莓果似的圆点含入口腔,不住吮吸,牙齿碾磨,唇与舌,化作枪与剑,和下半身一同攻占她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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